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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之前被春嬤嬤清理走的,我特意選的美人們都哪去了。」路杳杳突然問道。
綠腰聞言,比她還警惕,立馬追問著:「娘娘要做什麼?」
路杳杳眨眨眼,無辜說道:「想給皇后回個禮。」
「哦,幾個不安分的都被春嬤嬤懲戒一頓打發走了,剩下安分守己的也都被遠遠撥出興慶殿了。」她鬆了一口氣。
春嬤嬤是相爺親自安排入宮的人,手段了得。剛來三日就把興慶殿內處理得一乾二淨,如今更是護得如水桶一般,滴水不進。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把那些不安分的男男女女,或者心懷叵測的兩麵人全都打發走了,做完這些,甚至半點把柄也沒給人落下。
「哦,你把春嬤嬤叫來。」路杳杳說道。
春嬤嬤很快就來了。
路杳杳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春嬤嬤臉上含笑,連連點頭應下:「娘娘主意極好,只是不知娘娘打算用什麼名義送過去。」
「皇后那邊怕不好交代。」她提起皇后,眼角微微眯起,露出一點不屑之色。
路杳杳揮了揮手,冷笑道:「哪有這麼麻煩,本就是個好色胚子,往他懷裡一撞,只怕當場就要把持不住了。」
春嬤嬤點頭:「老奴定把事情辦得穩妥。」
路杳杳摸著下巴,眉眼一彎,狡黠問道:「聽說皇后再給靜王選靜王妃。」
「是,昨日白夫人入宮了,不出意外應該是白月如。」
路杳杳沒什麼意外,白家實力如日中天,出了一個皇后,便想出第二個。
這事老實便是連皇后都沒開口的機會,這樁婚事一定是白平洲親自安排的。
白月如如今已經十八了,遲遲不肯婚配,怕等的就是靜王及冠。
一門雙後。
打得倒是好算盤。
「這事先不急。」路杳杳把最後一顆酸梅捏在手中,「我嫁入東宮也有三月有餘了,竟然還不曾辦過一次宴會,真是失禮啊。」
春嬤嬤沉默片刻,很快便想明白娘娘的打算。
「過幾日就要暮夏了,東宮青波湖上的荷花開得不錯,不如辦個遊船宴,青波湖連著御花園的大湖,風景極佳,視線也極好。」
「多出來幾天,也好把那些婢女好生調教一番。」
路杳杳滿意得直點頭,一揮手,拍案決定著:「就按嬤嬤說的辦?」
春嬤嬤笑著退下。
綠腰只看明白了一點,猶豫說道:「萬一白家不來如何是好?」
「那就逼她來唄。」路杳杳不在乎地說道,「反正她心虛,她就先輸了。」
她展眉一笑,無辜又嬌媚。
不過很快兩人這段對話就停止了,因為紅玉小聲說道:「殿下馬上就到了。」
路杳杳連忙把酸梅塞進嘴裡,問道:「臉色如何?」
紅玉手指在臉上比劃一下,最後琢磨了一下:「看旭陽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我見他好似平安一樣,耳朵都要貼著腦袋了。」
她沒心沒肺地笑著:「嚇傻了的樣子。」
路杳杳一聽,立馬下了羅漢床,朝著內室走去。
「我肚子疼,我頭疼。」
她乖乖把被子拉倒下巴處,虛弱地哼哼唧唧著,可可憐憐,委委屈屈。
突然被踩了一腳的平安抬起頭來,一臉不知所措,見人回了內屋,立馬噠噠地跑了過去,前爪趴在桌子上,疑惑地舔了舔。
路杳杳好不容易醞釀的滿腹愁緒被一臉狗毛帶走,嫌棄地平安推開。
平安嗷了一聲,以為是開始玩了,立馬來了精神,用狗頭用力去蹭人,動作之大,把路杳杳直接拱翻了個面。
「啊。」她嚇得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