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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是難得的示弱,沒有人不同情弱者,哪怕白薇薇掛電話拉黑名單,躲人躲到國外去,沒辦法指責她的不對。
朋友什麼的,沒有腦袋不清醒,只是冷眼旁觀,不插手兩人的家務事。
若是惹白薇薇不痛快,朋友可就真的沒得做,誰不知道白薇薇是個記仇的主,年輕時張揚肆意,得罪不少人,現在半點不改當年作風。婚內出軌鐵證如山,渣男不棄,難不成留著過年,發話的一水兒是挺白薇薇離婚的。
白薇薇不是躲人,純粹是談合作,沒什麼不對的,經濟全球化,出國談買賣,沒什麼不對的。
白父帶著婉兒到處跑,沒啥,叫婉兒少糟點罪。
閨女離婚,白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陳曉東就是個傻的,不知道輕重。
逢場作戲做出來個娃,男娃,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恬不知恥的渣男小三,若不是薇薇說犯不著為這渣渣著急上火,他非得揍得他滿地找牙。
好在老友知理虧,沒有插手,不然的話,他脾氣上來誰也攔不住。但凡勸和的,通通被他不留情地懟回去。他的寶貝閨女,難得眼神正常,不勸離不說居然想勸和,真是閻王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
離婚協議陳曉東已然簽署,甭管是情願不情願,事已至此沒有迴旋的餘地,一切迎來結束。求來的婚姻走向陌路,沒有悲沒有喜,有的只是淡淡的釋懷。
異國他鄉別有情調,漫無目的走著,感受感受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街道是同樣的寬闊,只是沒有國內的熱鬧,不緊不慢的人群,忙裡偷閒的時光得珍惜。
趕飛機,沒什麼時間瞎轉悠,戀戀不捨地站在異國的街頭,誰知她正要走的時候,就打旁邊突然撲出來個人來。
那人力氣奇大無比,拽住白薇薇的胳膊不放。莫不是小偷,現在小偷這麼張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搶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沒有半點猶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撲過來的男人摔個四腳朝天,許久沒活動手腳,身手沒有生疏,只是淡淡的酒味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打的是個酒鬼。
一低頭就見一頭亂糟糟的金髮,高鼻深目的外國友人,不昧著良心說話,長得真的帥,有點尷尬,純粹是將人當搶劫犯,可這沒留力,瞧人疼的在地上呻吟,莫不是真的打傷人。
打沒打傷人,不知道,只是這一時半刻的是走不掉,打個電話主動去警察局喝茶的,除她外,沒有別人。
人沒有受傷,只是個小插曲,白薇薇沒有放在心上,她不是故意的,任誰在大街上被人猛的接近,產生反感情緒是肯定的,只是她有點拳腳功夫,選擇的是反抗。
回來就是解決離婚的事,撥三次沒撥通,白薇薇忍不住嘀咕真是個小肚量的男人,不過是回來晚兩天就故意不接電話。
“可算捨得露面,不知道的以為你在故意拖延時間呢!”陳曉東陰陽怪氣地吱聲,說實話,他肚中有火,三天時間他不是沒想挽回白薇薇,可白薇薇愣是不給半點機會。
發的簡訊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聲響,打電話,永遠是忙碌中,怎麼可能這麼湊巧,白薇薇肯定是將他拉黑名單。親朋輪番上陣,個個沒討著好,白薇薇故意裝可憐,她有什麼可憐好裝的,覬覦他的財富,獅子大開口,臨到頭倒打一耙,夫妻情分緣盡,將來見面沒有亦不會成為朋友。
“說話別陰陽怪氣的,三點民政局見。”白薇薇沒有惱怒,有什麼可惱的,從此陌路人,現在離婚協議陳曉東已經簽署,只差臨門一腳,登記離婚。
離婚證到手兩人往後相逢亦是不相識,難得兩人達成共識,老死不相往來,只是這隻怕是不大現實,有個婉兒在其中,沒有半點聯絡是不可能的,只是儘可能視彼此為陌路人或是萍水相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