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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想了起來,是那天買白虎令時他身邊的那個人!
“那天本就應該做了你,”他冷笑道,“要不是因為不清楚你的底細,還能讓你活到今天嗎?”
“你現在想怎麼樣?”呂鏑問道,
“你中了我的‘化血神刀’,一會兒就會化成血水,如果想保命就交出白虎令,我用解藥保你不死。”他冷笑道,“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呂鏑哈哈笑著站了起來,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對手大吃一驚,剛要揮刀,呂鏑揚了揚手,他的身子忽然變得僵硬起來,地上不知哪來的黑冰將他的整個人凍住了!
呂鏑小心地伸手從他手上摘下了刀,用刀指著他的鼻尖,他驚恐萬狀地扭動著,卻怎麼也動不了。
“這是‘‘‘‘‘‘什麼‘‘‘‘‘‘饒命‘‘‘‘‘‘”他語無倫次地哀求道,
“這也沒什麼,只是在這周圍布了一個小小的‘玄冰陣’而已。誰叫你不小心闖進來,”呂鏑笑道,“告訴我,這刀真的能把人化成血水嗎?”
他使勁地點著頭,驚恐地望著呂鏑。
“那好極了。”呂鏑說著,輕輕揮刀,在他的臉上劃了一道血痕,只見他驚駭地狂叫起來,傷口在“嘶嘶”地冒著白氣,不斷地湧出黑色的膿血,不一會兒,他的整個人全都化成了黑血,只剩下了被凍住的衣服殼。
“MD,這刀這麼可怕。”呂鏑自言自語道,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刀傷部位,確定自己沒事,剛才要不是他有先見之明出來前先把白虎令裝上了藉此擋了一刀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掛了。他收了“玄冰陣”,望了望那傢伙的遺物,迅速地將他認為可能有用的東西都收了過來(收藏癮又犯了),然後趕緊離開,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讓人看見了可不是玩的,但這傢伙死在他自己的刀下,應該算是自殺吧?他胡亂地想著,心還是有些虛,走出老遠以後,他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先看看都收了些什麼好東東再說。
除了那柄可怕的化血神刀,有一小瓶藥粒,應當是那個死鬼說的解藥了,一盒金色的藥丸,也不明白是用來治什麼病的,還有九根金黃色的漂亮繩子,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不會是和人玩“束縛”?‘‘‘‘‘‘)不過當他發現繩子是用金線編的還是很高興,此外除了幾顆彩色寶石和部分現金外,還有幾片刻著奇怪文字的玉片,再就沒什麼了。
呂鏑將東西都收進了翠玉里,只留下了那柄化神血刀,這是一把沒有刀柄的黑色月牙形彎刀,刀身浮雕著精美絕倫的捲雲花紋,鏤空處可以容得下一隻手握,鋒刃處亮如秋水,寒光閃閃,他小心地欣賞了一番,想研究一下刀的用法,好在刀身上居然刻有銘文!雖然是用篆字寫的,但還難不住他,他很快就明白了刀的使用方法和出處,原來這刀還是一件古物,是先人用以斬妖除魔的,雖然霸道一些,但上面特意說明了,如有人用此刀作惡,將來定死於此刀之下,呂鏑想起了剛才那傢伙的死相,不由得對刀的作者心生敬意,他按銘文上的說明將刀變成只有鉛筆刀片大小,收在了兜裡,總算有了件象樣的兵器,這個樣子出去闖世界應該可以了吧?他心裡想著,不知怎麼又眼前又浮現起了嶽明璇的身影和他們倆的初夜‘‘‘‘‘‘算了,不想了,不就三年嗎?老子等得起!
他直起身,遠處的城市依稀可見,他整了下衣服,向前走去。
第十章 傀儡奇人
又來到了嶽明璇給他們倆買的小樓前,呂鏑望著熟悉的門窗,心裡還是有一絲酸楚,畢竟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家,可這家一旦少了一個人,只不過是房子而已,不能再稱為家了。
呂鏑正惆悵著,屋裡一個聲音卻說道:“呆外面傻瞅什麼呢不進來,非得讓人開門嗎?”
呂鏑一驚,一閃身借土遁來到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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