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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讀者們,您能想象一個兩嘴映山紅、裙子可以扭秧歌、頭上夾個亮片的姑娘站在一個仿少女時代的驚豔女郎身邊麼?
另一個男生道:“你們看到那個封雨操場的油畫了嗎?聽說就是她畫的,賊漂亮。”
我回想起了那個黑板報工程。
封雨操場牆壁連綿不絕,校長和學校財務為了節省油漆,讓每個班負責十個平方的黑板報。
原本這種出力還不討好的工程是屬於沈思琪的,,,可她老人家畫個長城上去,,,這麼一下子,讓很多人去封雨操場上洗手間的勇氣都沒有了。
和周老太說了一聲,我就翹了兩天下午的課,圍了個白色圍裙,將沈思琪的傑作給抹了重畫。
出板報的顏料左右是用的班費買的,我很大方得將十平方的黑板塗了個滿。出於簡單和美觀,主題還不能涉及黃賭毒,我只能憑印象,畫了整幅幾米風格的浪漫兒童漫畫:秋天落葉,鞦韆揚起,雙辮垂落的小女孩仰望天空。
據說,海歸派看了我的傑作是這樣對話的:
江綠意:“啊呀,我以為銘心會畫個菊花桃花的~~”
劉薇薇:“你想的還好些,我以為她會寫幾個字,什麼hold住青春、hold住年華的。”
周大福:“靠,唐銘心又深藏不露。她怎麼老留一手?”
秦東:“你第一天認識她啊?”
方之:“,,,,,,”
~~
前天下午,剛結束了期中考試。
我從沒將初一的考試放在心上,很多節課都是在下面看文學名著。
開學的第一個月,我將川端康成的《雪國》和《千紙鶴》給讀了,想從中看出老川日後自殺的苗頭,結果未遂。開學第二個月,我轉移研究方向,讀了讀福爾摩斯的全集,想推敲出柯南道爾有沒有寫恐怖小說的才華,結果,同樣未遂。
但提到期中考試最驚心動魄的那一場,我現在想想還有點得意和好笑。
11月末,季節轉化的厲害,原本秋日燦爛且不炙熱的陽光,轉瞬被取代成了寒風下的微光。那一場考試是數學,考試時間是星期五下午。
兩點鐘的開考時間,我因為貪婪一場溫暖的午覺,順利得在兩點十五分的來到了教室。
所以,當我兩眼惺忪得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兩名監考老師成功得默了。
因為前幾次月考我都排名第一,所以這次的考試位置也是第一排第一個,換句話說,就是靠著大門那個。我的初稿是這樣的:貓個身直接進門坐下。
而我的最終定稿是這樣的:我愣在了門口,別說貓身了,狗身都不敢。
事實上,情況是這樣的:
上個月教學樓上的燕子挪窩,那個窩呢正好掉在在了五樓空調的外機上面。值勤處的大叔想要拿個愛崗敬業、不畏嚴寒的榮譽稱號,愣是大風天拿著根杆子在四樓的陽臺上戳一下搗一下的。結果,燕窩沒弄下來,四樓的玻璃碎了,五樓的空調外機也被迫宕機了。
大叔那個傷心啊,跟工作了幾十年發現自己沒養老保險一樣,傷心的啊~~
後來還是嫂子爸爸體恤員工,請了工人重刷高年級教學樓,,而後高年級的學生天天在實驗樓上課。
那個,,,
問題就在這。。。
初三的教室不夠用,所以一幫高年級的大哥哥大姐姐們只能和低年級的孩子們一個考場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串考。如果將這種串考比喻成bbq串烤的話,我們初一a的是青椒,人家初三a的才是青椒中間的裡脊肉啊。
因為都是a班的關係,所以我在自己的班上看到寶哥和蕭然他們,我有點理解,卻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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