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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琴這時已為上官羽落後了一馬的距離,綵衣少年忽然趕上來,很快地已與她保持了平行的地步。
上官琴一看,不禁大吃了一驚,一聲嬌叱,雙手齊推馬頸調整個人身,幾乎已跪在了馬背上,座下的火榴駒真是快如飛弩,這匹馬確實已發揮到快的頂點,只三四竄,又和上官羽跑了個平杆
可是綵衣少年的那匹紅鬃白馬,卻是出乎人們意料的快,那種快的程度,真令人咋舌。
馬上的少年忽然放開了全韁,那匹白馬發出一聲長嘯,首尾筆直,如同是一支射出去的箭,一霎時已超越上官琴姐妹的火榴雙駒。
上官琴急聲道:“糟了,快追!”
上官羽帶馬如飛,奈何二馬的腳程,無論如何是不能與那少年那匹神駒相提並論。
春如水忽然啊了一聲,面色大變道:“真想不到!”
她偏過臉來,看著蒲天河道:“原來令友這匹馬,竟是‘汗血’種,真正是罕見,罕見!”
上官琴姐妹這時一任施出了所有的能耐,卻休想再超過她們頭前的那匹馬,相反,那匹白馬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快到人們的眼睛,幾乎都看不清楚馬上的人。
鑼聲一響,終點地到。
綵衣少年陡然一帶神駒,那匹白馬人立雙蹄,驀地定住,然後馬上少年一按鞍子,飄身而下,一副從容微笑的樣子,四周爆出了震天價般的一聲喝彩。
他的馬,足足領先上官琴姐妹有半箭之遙,這真是一種奇蹟!
多少年以來,在這賽馬場上,除非是寒碧宮不參加,否則第一名必為其所得,尤其是春如水這兩匹火榴雙駒,更是從未輸過場。
這次這個綵衣少年,卻破了這項往例,可驚的是他的馬,足足地領先了上官羽姐妹那麼遠,春如水在一邊看得怎能不大為吃驚!
馬賽終止了,爆出冷門的是這位綵衣少年,第二名是上官琴,第三名是上官羽。
上官羽姐妹本來相爭得很疾厲,可是忽然來了這個人,她二人的矛頭,不約而同地指向了他,對於自己姐妹的勝負,卻是不再計較。
馬賽後,對優勝者,照例是由春如水頒獎。今年的獎品——黃金千兩,明珠一匣。
這是一個驚人的數目,按說春如水何能有如此大量,這其中有一個道理,原來春如水自忖著冠軍必屬於二姐妹其中之一,這項貴重的獎品,就權當嫁妝,使得二女頓時身價百倍,她作夢也沒有想到,冠軍竟會爆出冷門,而落在了第三者的頭上。
春如水這時雖是滿心的不樂,可是獎品既經頒佈,哪有不發之理?
更可憐滿懷熱望信心的上官琴姐妹兩個,這時連驚帶憤,幾乎都要昏了過去。
上官羽飄身下馬,一拉上官琴道:“姐姐,我們回去吧!”
上官琴心中一動,憤憤地望了綵衣少年一眼,正要帶馬而去,那少年嘻嘻一笑嗲聲道:“二位姑娘就這麼走了?”
上官羽一翻眼皮道:“你還不許我們走?”
那少年冷冷一笑道:“二位小姐太健忘了吧,莫非我們的賭注就不提了?”
上官羽面上一紅,呸道:“你少瞎說,誰跟你這小子賭?賭什麼來著,除非是賭你的命啊!”
綵衣少年不由秀眉一剔,冷笑道:“好無恥的女人!”
上官琴一拉她妹子道:“算了,快走吧!”
少年身子一橫,已飄在了二人身前,只見他一雙大眼睛裡泛出了閃閃奇光,微笑道:
“堂堂寒碧宮的廂主,說話竟然如此無信,想這麼一走了之,就算完了不成?”
上官羽一舉手中馬鞭子,“刷”一聲猛抽了下去,直向著少年臉上抽去,卻為那少年左手一操,已將鞭子抓在了手中,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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