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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看他腰上那許多東西都不見了,說不得就是讓人騙了去,只這些再不能嚷出來,便是別個捱過來,他不該在宴上行這等荒唐事。
曹夫人拖住鄭夫人的手:“萬般對不住你,我這個兒子,最是貪酒的,只吃得幾杯就要闖禍,還請你多擔待些個,那一個,多少身價銀子,我總給你補了來。”
鄭夫人也只當是曹廷酒後拉了丫頭進去洩火,她也不欲把這事兒鬧大的,聽見曹夫人這般說辭,也只一笑:“年輕人,酒後糊塗了也是有的,哪裡值得曹夫人動這樣大的火氣。”
明潼隻立在鄭夫人身後不出聲,她是新婦,便有什麼鄭夫人也怪不到她的頭上來,出了這樣的事,總要找個墊背的,裡頭那個沒出來的,可不就成了替罪羊,鄭夫人眼睛往嬤嬤身上一掃,嬤嬤往前知道她的意思,快步過去,往門裡張了一張。
曹夫人倒好,身後跟著的幾家,原就沒有結親的意思,兒子再混,難道這些小娘子還能往外頭去傳閒話,總歸這事兒得捂住了,一個丫頭,帶回去不過一個通房,她正想呢,就聽見兒子說:“是她,是她拖了我的。”
這話說的倒有蹊蹺,曹夫人才剛想使眼色過去,裡頭的嬤嬤出來了,面上發白,鄭夫人皺得眉頭,難不成是吃醉了亂了性,把人給弄傷了,鄭夫人睇得一眼過去,見著曹廷錦玉袍角上落得一塊紅,去看嬤嬤時,嬤嬤往她耳邊一湊:“是,是楊家姑娘!”
鄭夫人恍了神差點一暈,曹夫人也聽了個正著,曹廷卻已經先嚷了起來:“是她自家說愛慕我,還送我個荷包……”說著在身上亂摸一氣兒,曹夫人扶著額頭:“閉嘴,你這個混帳!”
她嘴裡雖在罵人,眼睛卻盯住了鄭夫人,有意勾引,跟兒子酒後失德卻不一樣了,往難聽了說,是趁著曹廷酒醉投懷送抱。
安遠伯夫人見著事情越扯越遠,再看這兩個面色不對,知道那裡頭定不是尋常丫環,心裡還在猜測是小廝,可看鄭夫人緊鎖了眉頭,忽的明白過來,這裡頭,怕不是那離席不曾回來的楊惜惜,她當即便開了口:“我帶她們先往水閣裡去罷。”
下面那些話,未嫁的姑娘們怎麼好聽,安遠伯夫人才一轉身,便見著鄭辰呆呆站住了,定定看著曹廷,餘下三個顏家姑娘,遠遠站住了,拿油傘掩卻半邊身子。
明沅呆在原地,她已經知道屋裡頭是誰,明洛明湘兩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明洛虛著聲兒問:“你早知道了?”若不然,怎麼她跟三姐姐兩個引得人來,明湘抬眼看往明沅,三個人都知道,這下子楊惜惜可算完了。 到得暖棚花宴這一日,明沅幾個早早妝扮好了,紀氏特特叫她們著意打扮,這回比之射柳又不一樣,那是出外玩耍,這回卻是正經上門作客的。
先敬羅衣後敬人,既是出客又是去明潼的婆家,便是要給女兒撐場子去的,不在鄭夫人鄭辰跟前顯擺,也得打扮給下面人看,叫人收了輕縵的心思。
明潼那八十二抬的嫁妝,實是已經叫鄭家自上往下無一不知世子夫人孃家底子厚,可到幾個姐妹下車進府,迎門的丫頭還是驚得一回。
明沅扶著紀氏的胳膊,明洛明湘跟在一邊,紀氏掐著點兒不早不晚,裡頭已經有了客,這才進得門來,鄭夫人迎上來握了紀氏的手,領了她往內室裡去,花房早已經鋪設好了,裡頭設得几案,擺了鮮果,明潼已經在裡頭招待安遠伯夫人了。
紀氏打眼一看,見著女兒一身松鶴紋對襟的金緞大襖,頭上戴著嵌了大顆南珠的金鳳釵兒,身後跟著個眼生的丫頭,正同安遠伯夫人談笑,偏頭見著紀氏來了,燦然一笑:“母親來了。”
安遠伯夫人原是上回見過一次紀氏,此時再見微微一笑,眼睛一掃,落到明沅身上倒又是一嘆,顏家女兒都生的出眾,明蓁明潼自不必說,這麼個半大的丫頭竟也似個畫中人,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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