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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別,一柄好刀好劍需要經過長時間反覆摺疊鍛打,劍身才會漸漸堅韌。兩個伯伯歷經數屆神兵大賽,每一次自然都是準備充分,說不定上一屆剛分出勝負,不論勝敗,便已開始籌備下一屆神兵賽了,自己此時卻連購買鑄兵鋼材的錢都沒有,自然吃了大虧。
“或許回小原村時,和老爹說說,要他親自出馬,再不然……要老爹讓我在工房裡取一柄劍身……這兩點老爹應當都不會答應吧。我想老爹根本不會讓咱們再上海來了,你說是吧,阿喜。”衛靖知道小原村家中鑄劍工房裡,還有幾柄劍身,都是上好鋼材鍛打而出,未經開刃,衛文也未曾間斷地持續鍛打,一日一日更加堅韌。送給王老爺的四柄劍的劍身,便是在這些劍身當中挑選出來的。
出了這小道,衛靖沿著大街店家走了一段,只見到前頭路口叉處,一個乞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對著來往的行人們喃喃念著。
衛靖見著這附近商家稀疏,行人也不甚多,路過那乞丐身邊的行人,有些不理不睬,有些便會扔幾枚錢幣到那乞丐面前的破碗中。
衛靖伸手按了按腰間錢袋,錢袋裡是寥寥數枚銅幣,和貝小路賞他的一錠銀子。經過乞丐身邊之時,衛靖輕瞥一眼,見那乞丐全身骯髒,穿著破爛短褲,一旁擺著兩支柺杖,原來他那雙腿自膝蓋以下便沒了,斷處腫脹發黑,還有些膿包,甚至流了些膿血。
乞丐不住地朝著衛靖磕頭,身子一起一拜之際,斷處擠壓,也淌出更多膿血。衛靖甚至聞到了那膿血的腥臭味道,眼睛瞥見乞丐身邊地上用木炭寫著字——“逢惡匪劫掠,親人慘亡,求大爺相助,湊錢葬親人。”
衛靖瞧他可憐得很,便也伸手自腰間掏錢,捏了兩枚錢幣要放進乞丐的破碗,突然停下動作,又收回手來,緩步走開。
那乞丐先是張大了口,跟著不住磕頭向他拜,見他漸漸走遠,神情變得兇惡,像是在詛咒他一般。
衛靖也不理睬,轉了個彎走入岔道,和阿喜一人一狗悄悄探出頭來,遠遠地瞧那乞丐。原來他正要投錢之際,覺得有些不對勁,心想那乞丐雙腿自膝蓋以下都沒了,便是拿著柺杖,又如何能走?又見他身子瘦弱,短褲裡一雙大腿卻粗大異常,十分古怪。即便他有天生神力,單憑雙手撐柺杖走來行乞,膝處膿血也必然會低落下地,留下血跡,但那乞丐便只有雙膝著地處淌了不少膿血,周遭其他地方卻沒血汙。
“難道是親朋好友將他抬來討錢,那也真奇怪。”衛靖遠遠瞧去,此時離黃昏與貝小路相約之時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便也不急著趕路,便逗留在拐巷處,靜悄悄地偷瞧那乞丐,想看看這乞丐究竟是如何行走。
過了老半晌,乞丐仍維持著同樣動作,衛靖漸感不耐,便走出巷子,裝作沒事一樣,阿喜跟在他身後搖著尾巴。
一人一狗又走近乞丐,乞丐似乎還記得方才衛靖賞錢到一半卻收回,也不朝他磕頭,只是兇狠狠地瞧著他。
衛靖走過乞丐身邊,腰間錢袋卻落了下來,滾落到了離乞丐十來步外的牆角,發出喀啦啦的聲音。衛靖吹著口哨,不停往前走,竟像是沒有發現錢袋遺失一般。
乞丐悶不吭聲,衛靖轉進了另一邊巷子裡。乞丐瞧著那巷子口,觀望半晌,突然雙手撐地,站了起來,原來兩隻腳壓在腿下,破爛短褲子開著叉,雙腿便藏在褲裡,膝蓋的傷處自然也是假的了。
一旁的店家路人見那斷腿乞丐站起,有的驚愕、有的不屑地啐著,像是司空見慣一般。那乞丐也不理會旁人目光,嘴裡冷冷咒罵著不知是什麼的話語,提起破碗、柺杖及一些隨身物事,歪歪扭扭地走去撿那錢袋。
突然幾聲狗吠,阿喜奔出巷子,一口銜了那錢袋,往巷子裡頭跑。
“哪裡來的臭狗,給我停下,將老子的錢給吐出!”那乞丐見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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