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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醒來便在那間竹屋之中,而傾珂的解釋是,他們被衝到河邊,師傅和時興將他們就出生天。
結果總是好的,何必在意那些過程。
傾珂在感嘆君靈若嫁給徐然這件事情的同時,胡娜盯著她,淡淡道了句:“本來是我要嫁過去的。”
啊?這時只傾珂一人張大了嘴巴,愣在那裡。要說到這件事情,她倒不是不能理解,誰都沒有見過君靈若,從她和徐然的相處之中瞭解到,徐然也從未見過君靈若,這倒是很好的為君滄墨他們創造了一個機會。胡娜假扮成君靈若嫁給徐然以換取傾珂的自由,再出手將徐然殺了逃出來與他們會合,這倒是很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傾珂此時奇怪,為何這樣一項非常有意義的計劃卻沒有執行,目光不斷的在冰塊臉身上飄來飄去。
“娜娜,我覺得此法甚好,你為何要放棄呢真是的……”
“拒絕回答。”胡娜大義凜然的抽出自己腰間的武器,假裝無意的在手中玩弄,傾珂背脊一陣發涼,趕緊打消看熱鬧的心情。只見一旁安坐靜然的冰塊臉影如風唇角微微勾起,似有若無的帶著笑。
瞧見胡娜手中的武器,傾珂瞳孔猛然一怔,突然站起身來到胡娜跟前,欣喜的抓著她的手臂搖晃,嚇得幾人盡是側目怪異的瞧著她。“珂珂你見著我很高興這我知道,可是你這高興著實來得遲了些……”胡娜口中的話還未說完,便發現了異常。傾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手中的東西之上。
“怎麼了?”
“娜娜,你這長鞭叫做什麼名字?”
胡娜雖是疑惑,卻還是開口應答:“全名叫做九節鞭,怎麼了?”
沒錯,就是九節鞭。傾珂怎麼會忘記那個改變了她一生的夜晚。她記憶中的情悲痛大叔是個時刻都快要醉倒的猥瑣漢子,卻有著一段外人所不知的刻骨之情。
“這天下使用九節鞭作為武器的還有其他人麼?”
“除了我和師傅,再無他人。”
這便是傾珂想要知道的答案了。娜娜的師傅……娜娜的師傅……
當傾珂問出關鍵問題的時刻,胡娜猶豫了片刻,正欲開口作答,忽聽得院中一陣喧譁,打破了房中的沉重氣氛。胡娜眉目一凜,拎著九節鞭起身開啟了房門,影如風依舊如影隨形。只餘得君滄墨一人繼續坐著,抬目瞧著怔愣在原地陷入沉思的傾珂。
她為何突然對這九節鞭來了興致?這事說起來倒是並不複雜,胡娜的師傅很有可能就是情悲痛大叔喜歡的那個女子——李永玥。那個消失了整整十五年的約定,到底是何結局?
門外一群穿著統一裝飾的兵將整個庭院全部包圍起來,其他房間裡的房客皆嚇得不敢露面。胡娜手中九節鞭被捏得快要變形,似乎心中憋著的怨氣找到了發洩的地界。
繡鞋踩在青石板上,走到為首的官兵跟前才站定,好看的綠衣裳將她襯得像是一朵冷豔的牡丹。
“誰不要命的在這裡喧譁,吵著本姑娘休息。”她這一聲不大不小,卻正好讓院中的官兵都聽了進去,頓時所有人都像商定好一般,停下了腳步,側目看著她。一個女子也敢衝他們如此說話,著實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為首的那個官兵身上服飾顏色深了些許,很好辨認。虎目生風,瞪著胡娜,見她手中雙手背在身後,高挑的女子身後還站著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冷魅男子。
“來人,將這不知好歹的女子拿下。”一聲令下,所有人動。
不過官兵大多皆是些充數的人員,沒有什麼真本事,動起手來更是沒有章法可言。九節鞭靈活得像是有了生命,每一次離手都會擊中好幾名官兵,為他們添上一道傷痕。
房間裡傾珂趴在窗戶後面瞧著院中的情景,不禁疑惑:“娜娜為何有這樣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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