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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
兄弟間的狎戲原本是正常的,在懵懂之時對身體的好奇容易讓他們彼此探索。在蘇小洵和蘇小硯這裡,則完全是蘇小硯在研究哥哥了。並且因為哥哥的毫不反抗,看起來像是帶了點玩鬧以外的征服意味。蘇小硯眼中的天真削弱了這件事裡面的淫靡感覺,多了純淨的誘惑。
第033章
沈輕侯輕晃手中的酒杯:“皇上御賜美酒,果真不是凡品,得與太子同飲,更添興致。”
朱昭明舉起酒杯:“那我再敬將軍一杯。”
沈輕侯笑:“太子就叫我輕侯好了,沒打過仗稱什麼將軍,自己都害臊。”
朱昭明放下酒杯,向他注目,一字一句道:“養兵千日,何必急在一時,我日常聽聞將軍在邊關練兵從無鬆懈,使胡人見將軍旗幟便繞路而行。是我朝百姓最信賴和敬重的保護傘。”
沈輕侯也放下酒杯,坐直身體,慨然道:“大丈夫生在世間,若不能保護家國平安,要命何用。只恨邊境綿長,不能處處皆有守兵。胡人擅騎術,倏忽而來,飄忽而去,擄掠我百姓為奴,搶奪我人民財富。若不能一舉擊潰,使之再無力進犯我國,縱然武神在世,也不能保邊境每一戶人家都安全。百姓若是害怕,邊境便會逐年向內縮減。”
朱昭明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嘆息道:“我國與胡人之間原本有些小國,雖是異族也蒙教化,棄遊牧務耕織,卻先後為胡人所滅。我小時候曾勸父皇出兵助他們,父皇說朝中大臣都反對對外用兵。哼,唇亡齒寒,這些腐儒。”
沈輕侯露出厭惡神色:“豈止腐儒,簡直該殺。本朝真正大儒是蘇家兄弟之父,他的那四句言,家父親筆書寫了掛在牆上,只恨沒有及時與之結交,抱恨終生。”
朱昭明拿筷子輕敲桌面:“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蘇大儒才真正擔當的起大字。這樣風骨氣度,數百年未有一人。”
沈輕侯也神往:“是。天地生生不息繁衍萬物,生民社稷之本重於天下。前朝兩代皆為胡人所亂,典籍不存,這繼絕學的人物原本有望是蘇家兄弟之父,可惜先生壯年而逝。”
朱昭明凝望沈輕侯,沈輕侯迎上他的目光。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屬於自己的理想和壯志。
朱昭明先伸出手去,沈輕侯回握住他的手。兩個人沒有當對方是太子將軍,只當是高山流水遇到的知音。
朱昭明咬牙:“我要我朝百姓皆能安身立命。”沈輕侯切齒:“我要邊境再無一人為胡人所擾。”
握緊的手狠狠的用力向各自的方向拉了一下,才重新鬆開。不需要其他更多的了,朱昭明知道這是天下最堅固的同盟。名利權位固然可以令人暫時結盟,又怎麼比得上男兒的抱國之志,滿腔熱血。
朱昭明霍地站起來:“輕侯兄,走,咱們去一處地方,我有話和你談。”
沈輕侯知道這裡四周都是下人,太子若有更重要的事情自然有更隱秘的所在,站起來跟隨朱昭明一起走了。
他們兩個都是習武的人,各自的師父都是一等一的決頂高手。兩個人施展輕功,繞了幾個院子,確定不會再有任何人在周圍。朱昭明剛要和沈輕侯介紹自己這個談事情的好去處,就聽見流水聲中傳來些低微的呻吟。
呻吟聲很小,卻帶著些難以抗拒的嫵媚誘惑。從斷續呻吟裡可以聽出那人必然有金聲玉振的聲音,才可以僅僅發出這些微弱單調的字眼就讓人覺得血夜澎湃。
朱昭明望向沈輕侯,沈輕侯的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朱昭明也十分惶惑。兩個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終於知道那銷魂的呻吟是從誰的口裡傳出來的了。
寬大的床榻上鋪著蘇小洵黑色的朝服,蘇小洵躺在朝服之上,微微合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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