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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必喪;震脅戎狄,則匈奴必從。橫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擁百萬之眾,迎大駕於西京,覆宗廟於洛邑,號令天下,以討未復,以此爭鋒,誰能敵之?比及數年,此功不難。然則,那郭奉孝想來未必真心投於將軍帳下,可與將軍並駕齊驅者,乃董卓,張燕,公孫……以及與主公同源之曹操。將軍試想,那郭奉孝自醉便醉了,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酒之名,探我軍情,再投予別處諸侯,成一眾勢力!到時,其羽翼已成,悔之晚矣。將軍該早做定奪。如那辛評所言,根本不痛不癢,小打小鬧!未觸其根本!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名聲之事只是小義,所謂妒賢嫉能,賢者何須在意?即使那周文武時期,枉死者亦過千百之,寧錯殺,不放過,古來成大事者皆知其理!望將軍深慮!”
紹喜曰:“此吾心也。”
即表授為監軍,奮威將軍。
又問:“然,以何名義定此三子之罪?”
沮曰:“待董公仁偽作緝告後再議公仁。若公仁真心待將軍,則後當攻鉅鹿。而辛評其人,只是話未說全,未始欺君。將軍若寬大處理,其必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為將軍謀主。至於郭奉孝,則定斬不饒!但恐此二子生事,可令他與公仁同去鉅鹿,埋死士殺之。如此,則將軍之福,帳下軍營亦不受損。”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卓事
袁公嘆曰:“只有軍師真心為吾!”復問,“何以不在郭奉孝帳外埋伏一路刀斧手,待他一出門即首級落地,而要用這麼拐彎抹角的辦法呢?”
沮道:“將軍試想,雖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在切實的利益面前,名譽狗屁不如!然則,若魚與熊掌可兼有,豈不妙哉?我看那董公仁心思不定,雖未必向著郭奉孝,但萬事總有萬一。主公可復召他獨見。他必說出一二。若向著主公,則已,若向著那郭奉孝,可待鉅鹿一戰後,一併圖之。”
袁公贊曰:“甚妙。”乃令沮授退,復召董公仁。
董公仁聞召,整頓衣冠,復廷上席。心知袁公必知其在郭奉孝那處的說話,因之對曰:“夫兵,詭道也。我言知己,寧不伺音。必叫郭奉孝放鬆警惕,以我為交好,道出真情。若郭奉孝真心來投主公,主公又豈可不真心相待?故,我以言辭試探彼,彼亦以言辭試探昭。若反覆試探,可得真情,豈不比發兵更省力?途道,寧近勿遠,寧直勿彎,必以最近距離為準。昭自問無愧,為主公收攏一謀籌之士也!若主公尚疑,可喚來郭嘉此人,復問反意,必得真情。若昭敢欺主公,則諸九族,並與郭嘉一併治罪。”
昭言盡於此,復問再不辯解。
袁公深疑沮之言論矣。其優柔好謀,寡斷多疑之特點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董公仁拜別後,不日領紹之意,攜郭冬瓜等人至於鉅鹿。乃偽告郡雲:得賊羅候安平張吉辭,當攻鉅鹿,賊故孝廉孫伉等為應,繳到收行軍法,惡止其身,妻子勿坐。
告令,皆斬之。一郡惶恐,乃以次安慰,逐皆平集。又令郭奉孝為先鋒,帶一眾千餘兵,迎擊公孫。
臨出發,乃款待酒水予郭冬瓜,曰:“腦袋安在?”
郭冬瓜大笑曰:“自在吾頭頸。”徒不說破,深恐遭董昭之害。
董公仁意味深長的看了郭冬瓜一眼,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垂釣者,如結網者。吾視你為知己啊,奉孝。” 其面甚青,若殭屍般青白,郭冬瓜不由暗取號於其:董殭屍。
董殭屍與郭冬瓜又灌了幾碗,董殭屍即佯醉於地。郭冬瓜逐起身吩咐:“迎擊公孫!”天未亮即出發了,董殭屍聽他走遠,殭屍臉上浮現出笑意。至於董殭屍收到郭奉孝失蹤的文書,已是昭大破公孫之後事了。
當時戰況緊急,賊以萬數,昭戰於城牆上,問從屬士兵:“你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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