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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好酒!清純甘冽、香氣沁人心脾,當是五十年以上的竹葉青!”
蕭桐笑道:“兄臺果然是酒國高手。”
他又拿出三壇,一罈遞給段剛,一罈遞給“白髮人”,道:“用壇喝酒,才顯男兒豪氣,幹!”
那人嘆了口氣,道:“用壇喝酒,實則是與牛飲無異,哪裡能顯得什麼豪氣?不過——我司馬風卻是喜歡的很!”
說完,倒舉酒罈,果真如同牛飲一般的灌起來。
凌冽的酒水灑溼了胸襟,在這寒風嗚咽的山巔上,肯定是冰冷刺骨,可他偏偏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段剛瞧著他,目中充滿了愉快的神sè,他很少遇見能令他覺得有趣的人,而司馬風卻實在很有趣。
他笑了笑,道:“司馬兄真是趣人。”
司馬風道:“大家都是趣人,何不再乾一杯?”
蕭桐和段剛相視一笑,道:“幹!”
一罈酒很快喝完,司馬風站起身,淡淡道:“多謝朋友款待,在下先行一步。”
蕭桐微笑搖頭,道:“慢走!”
司馬風也不客氣,轉頭便走。走了兩步,突又折回來,道:“敢問兩位尊姓大名?”
蕭桐玩味的看著他,道:“我有沒有問過你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有沒有問過,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司馬風道:“沒有。”
蕭桐道:“那你為什麼要問我呢?”
司馬風靜靜的凝注他半晌,展顏一笑,道:“我不問你。”
蕭桐也笑了,他似乎想再敬司馬風一杯酒,但剛斟滿酒,對方竟已到了三十丈開外,再一閃,就沒入了樹林中。
段剛笑道:“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蕭桐目光遙遠,笑容裡的意思複雜的讓人難以捉摸,道:“不僅有趣,還很危險。”
段剛追問道:“何以見得?”
蕭桐道:“他的手很白嫩,就像是女人的手,我雖然沒有觸碰到,但想來一定柔軟的很。”
段剛訝然道:“手軟的人,就危險嗎?”
蕭桐笑了笑,徐徐道:“手分明很軟,卻一直很僵硬,你說是不是很危險?”
段剛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剛才一直在運轉著靈力,也一直在防備著我們?”
蕭桐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防備我們也是應該的。但這樣,也還不能說明他就是個危險的人,他之所以運轉靈力,不是他故意為之,而是一種本能。”
段剛詫異道:“本能?”
蕭桐道:“對,本能,可怕的本能!就像是嬰兒要吃母rǔ、人餓了要吃飯、渴了就要喝水一樣。能把靈力的運轉都訓練成本能的人,一定無時無刻不在jǐng惕別人,亦或者是在找機會暗算別人,你說他是不是很危險?”
段剛沉聲道:“的確很危險。”
蕭桐站起身,笑道:“既然這裡有危險,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段剛笑道:“你什麼時候也變成老鼠了?”
蕭桐忽然嘆了口氣,道:“我沒變成老鼠,但若是有老鼠鑽進乾坤宗,我還是會害怕的。”
他凝視著段剛,雖然微笑不語,卻像是再問:“你明白了嗎?”
段剛會意一笑,率先飛掠而去……
司馬風並沒有像老鼠一樣偷偷潛進乾坤宗,而是光明正大的邁進了會客廳,在蕭水痕友好甚至有些諂媚的目光下,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
椅子很普通,最普通的硬木椅子,任何人坐上去都不會覺得太舒服。
可司馬風例外。
他眯著眼睛,用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臉上寫滿了享受的神sè,好像他正在坐著的不是一張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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