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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真如楚君逸所說,是個冷靜且耐性十足的人吧!否則以他此刻生理心理都極度亢奮的狀態又如何能像個變態者,滔滔不絕地對他妻子描述閨房之樂?
這種事該用做的而非用嘴巴說,尤其今天是他大喜之日,他美麗害羞的妻子就近在咫尺,不擅說話的他卻得說個不停,即使在遭受攻擊時嘴巴也仍在動作,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的挫折感受。
感謝天,這非人的折磨總算接近尾聲。聶平接住朝他飛來的髮簪並將其擱在桌上,雙眼直視他的妻子,為他的講解做了最後的總結。
“你明白了吧?嫂子和楚兄也這麼做,否則嫂子肚子裡是不可能有寶寶的。”
他說。
“你騙人!”楚夢月縮在牆邊朝他嚷。“嫂嫂才不會跟三哥做這麼羞人的事呢!
如果她肚子裡的寶寶是這麼來的,那麼一定是三哥他……他……“
“他怎麼樣?你認為楚兄會勉強嫂子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嗎?”
楚夢月低頭不語。
聶平站起來走向她,楚夢月一臉驚慌,但由於已無處可逃,她只能瞪著他,並鼓起雙頰表示她在生氣。
聶平在床沿坐下,看著她排拒的表情也皺起了眉。
“正如楚兄不會勉強嫂子一樣,我也不會勉強你。但你至少該接受我剛才所說的——”
“那些才不是真的!夫妻之間怎麼可能做那種噁心的事?”
“怎麼會噁心呢?”聶平耐著性子說:“那種行為是很秘密的,只會和自己最親暱的人分享,而且——也許你不相信,但你所謂噁心的那回事做起來是很舒服的。”
楚夢月一聽,高聳起兩道柳眉。
“你做過?”
聶平張著嘴,隨即輕咳了幾聲。
“只要是男人誰沒做過呢?”
“你跟誰做過那種噁心的事?”
“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你和那麼多人做過嗎?”楚夢月用膝蓋“走”到他的面前。“你剛剛還說那是秘密的行為,只和自己最親暱的人分享。”她從牙縫裡擠出這些話。
真是自打嘴巴!聶平頭痛地想著。以他慣有的冷靜及絕佳的邏輯推斷能力,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困境裡?她絕對會有問不完的問題,他早該想到的。
“你……你好可惡,居然跟別的女人——”楚夢月掄起拳頭捶他的肩。“你噁心!噁心!噁心!噁心……”
“你打夠了沒?”聶平抓住那雙小拳頭。“今天是我們大喜之日,跟你說明那回事已經摺騰了大半個晚上,現在你再這麼無理取鬧,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
“誰無理取鬧?誰要跟你什麼洞房花燭夜?你最討厭,最討厭——”
聶平的嘴忽然覆上楚夢月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謾罵;楚夢月則因事出突然,只發出一聲驚呼便被聶平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任由他的唇堅毅地在她唇上游移。
聶平可以發誓,原本他真的只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但當雙唇相接,又記起今天是什麼日子裡,他發覺自己什麼都無法多想了。
激情在他心中竄升、慾望擾亂了他的思考能力,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令自己從她唇上移開,但看著她紅透了的雙頰,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聶平只能輕嘆一聲,再度向心中的渴望臣服。
他當然可以盡情親吻她,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啊!
聶平這麼想著,迅速地脫下外袍和上衣,一把拉起楚夢月並將她擁入懷裡,他吻她的頰、她的唇、她的鼻尖、還有她的頸子,一隻手撫上她胸前,開始解開她的衣裳。
“你……你想做什麼?”楚夢月雖沉溺在陌生的感官刺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