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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都納悶,像我這麼一個偉大的天才,怎麼會淪落到鄭州市精神病院,每天我努力回想原因的時候,腦子就像被驢踢一樣,頭痛難忍。
我跟林妙月說,精神病院雖然鳥語花香,勝過人間仙境,可是我更向往外面的生活,聽說現實很殘酷,社會是個大廁所,什麼樣的排洩物都能容納。
林妙月總是語重心長的跟我說,我這麼一個偉大的天才不能讓其他人糟蹋了。我很不以為然,到頭來還不是被她糟蹋?所以我千方百計的打聽這麼逃出精神病院。
皇天不負有心人,林妙月無意間說,只要我半夜不再鬼哭狼嚎,不再用鬼怪嚇唬別人,就可以出院。
所以,這半年以來,我再也不敢鬼哭狼嚎嚇人。不過夜晚太漫長了,總得找點其他娛樂節目,於是乎,我經常拎著一暖壺開水去澆花,希望這樣可以打發時間。不過澆過水的鮮花很少能活下來,我就納悶了,不是說鮮花澆水越多,開的越鮮豔嗎?
我的病友倒是沒什麼意見,好多醫生和護士看著枯萎的鮮花總會罵罵咧咧。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看著他們心疼的樣子很高興,心想做好事兒不留名果然很爽。
這件事情我偷偷的告訴了林妙月,林妙月敲打著我的腦袋說,你一定要保密,不然就沒辦法出去了。
我很感激林妙月,看來她對我還是蠻有感情的,我信心滿滿的說,我一定保密,除了不告訴我的主治醫師,其他人都知道了。
林妙月長嘆一口氣說,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讓我放心啊!
真是大驚小怪,不就是澆花的問題麼,我對林妙月說,就我這偉大的長相和德性,不管你放哪裡都不用擔心。你要是真不放心,那咱倆就吃住都在一起,有我這麼一個天才陪你上床睡覺,你在人前倍兒有面子。
閒話就囉嗦到這裡,我把心中最大的疑問問了出來:“表妹啊,我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時候已經不早,天色也暗了下來,林妙月合上筆記本對我說:“這半年來你已經康復的七七八八,醫生說明天你就可以出院。”
這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我拉著林妙月的纖纖小手說:“這個訊息太好了,不亞於國足再一次衝出了亞洲。”
“好了,你休息吧,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忽然,一股惡臭充滿了整個房間,煞白的日光燈忽明忽暗,連個風扇都沒有的房間竟然起了一絲微風。
林妙月畢竟是女人,又剛剛聽我講完鬼故事,她把筆記本緊緊的捂在胸口,神情十分緊張的盯著我,不敢向外面黑暗的夜色看去。
“啊”,我也害怕的喊了一聲,窗外似乎有個人影停留,人影的兩隻眼睛發出��說穆坦狻�
林妙月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驚恐的說道:“不會真的有鬼吧?你不要嚇我。”
溫玉在旁,的確是享受的最佳時機,不過我可沒這心情,因為她給我說過,做人一定要誠實。所以我很男人的把她摟得更緊了,並且安慰著她:“我今天吃的大蔥太多了,實在憋不住才放了出來。”
“啊”,我的大腿上立刻傳來巨大的疼痛,林妙月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差點兒讓我喘不過氣來。
燈光又恢復了正常,臭屁的味道也消散了,門外一聲“喵”的貓叫徹底讓林妙月放下心來,她轉身拉開房門,臨走的時候不忘含情脈脈的看了我兩眼,就是感情太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很受用的提醒她:“路上小心色狼和色鬼,帶色的東西不是鬧著玩兒的。”一句玩笑話,有我這個天師罩著,什麼鬼也不敢造次。
等林妙月走了,我躺到床上,美滋滋的想著:精神病院的空間太小,不能讓我這個天才盡情的發揮,明天,我將開始新的生活,將要創造屬於天才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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