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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嶽邢慢悠悠的拿走她手裡裝葡萄的水晶盤,吃了兩顆葡萄才笑著說:「抱歉,選角這種事情是我這個投資人說了算。」
白小詞面無表情的瞅著自己老爹,奪回那盤葡萄起身又放回了冰箱,挑眉說:「想吃自己拿。」
白嶽邢瞅著自己女兒氣哼哼的拎著包上樓了,然後看向王子恆說:「子恆,你去幫叔叔勸勸她。」
王子恆點頭起身也上樓了。
白嶽邢這才長嘆一聲,跟妻子開口:「我現都不知道要不要放棄許少奇了,說實話,孩子性格還是太野了,有點不服管教,他的執行經紀人不是沒勸過他,可他依然我行我素,現在想幫他洗白都難了,網友們已經給他冠上了不尊重女性的標籤了。」
任蔓菁看了電視一眼,上面正在迴圈播放許少奇的『劈腿事件』,她建議說:「該放棄的時候還是放棄吧!一個不愛惜自己羽毛的藝人,就算你如何幫他都沒用,有的只是無止境的爛攤子。」
白嶽邢也考慮過這件事情,也讓公司律師擬瞭解約合同。當初的簽約合同裡有很明確的一條,藝人若是做出不利於公司的事情,公司有權解約,並且不會賠任何違約金。
公司給許少奇接的這檔真人秀節目才進行了一半,現在不但沒有賺到錢不說,公司還要賠上一大筆錢。
「我先去公司了。」這件事情必須要得到一個解決。
王子恆走到二樓最裡側白小詞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開口:「小詞,是我。」
白小詞的聲音隱約傳來:「門沒鎖,進來吧。」
王子恆推門進去,入眼的是白色系的裝修風格,給人一種乾淨簡約的風格。他不是第一次進白小詞的房間,以前年齡小,從不會關注這些,現在細細觀察,他發現就連房子的裝修風格都很白小詞化,簡單、直白。
白小詞已經換下了身上的裙子,一身休閒風顯得她有些懶散,頭髮也隨意的綰了一個揪。
「你爸爸讓我來安慰你。」王子恆抬步走了進去,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有什麼好安慰的,資本家的目的只是為了賺錢,我爸不會讓自己虧本的。」白小詞其實很明白父親的用意,只是她和江珞錦說好了,一直擔心對方會爽約的她,結果自己卻先爽約了。
王子恆卻不解了,問:「那你氣什麼?用自家藝人豈不是更好?」
「是啊,我想通了,大不了就是得罪人而已。」
原來她擔心的是江珞錦,王子恆輕笑出聲:「我覺得你是多慮了,以江珞錦這個年紀,她的公司不會讓她接這種題材的劇的,我們打賭如何?」
白小詞把椅子拉近王子恆,神秘的問:「賭什麼?錢嗎?」
王子恆笑的愈加燦爛,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你輸了做我女朋友,我輸了做你男朋友,怎麼樣?」
白小詞踢了他一腳:「滾,這兩個選項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這是關於主動權的賭約。」王子恆突然湊近白小詞,眼角眉梢都是戲謔的笑意。
白小詞嘴角抽了抽,咬牙捏住王子恆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王子,你是不是思春啦?如果是的,你可千萬別忍著,我爸公司最近新簽的小花隨你選擇,別客氣。」
「滾,你才思春呢!」王子恆拍掉她的手,長腿一伸,把白小詞的椅子蹬出老遠的距離。
白小詞坐在椅子裡轉了幾個圈,轉的暈頭轉向才停下來。
白嶽邢到了公司就召開了緊急會議商量許少奇的去留問題,不出意外的,百分之八十的人同意公司和他解約。
公司的工作人員早已受夠了許少奇,人還沒真正紅起來就耍大牌,玩消失也是常有的事情,仗著自己富二代的身份說罷演就罷演,最後不僅得罪了製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