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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桑海·狼,只覺得他象換了個人似的,不再是我熟悉的那敏感多疑自卑森寒的殺手,而是運籌帷幄指揮若定的絕世名將。那種骨子中透出來的威嚴,那種流諸於外的霸氣,那種遊刃有餘的自如,都在顯示他天生就應是個軍人,只有在千軍萬馬中才能顯示出他的英雄本色。
桑海·狼銀瞳掃過退縮在一起目露驚恐的那群賞金獵人,冷冷道:“黑狐留下,其餘人走留自便。”
那群人如蒙大赦“呼啦啦”的作鳥獸散,只剩下了那有粗亮嗓子的黑衣人和獵頭王宮滕·睿。
那黑衣人力持鎮定的道:“桑海大將怎知······怎知小的名頭?小的應該沒有說過啊。”
桑海·狼冷聲道:“黑·亙生混號黑狐,三十四歲、長六尺七寸、銀國角沖人、父母早亡、一妻二妾無子女。武技普通,善計謀,喜挑頭生事從中獲利。”
桑海·狼越說那黑狐臉色越白,等桑海·狼完全說完黑狐的一個身子都不受控制的抖起來。顫聲道:“你怎麼······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我的妻子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偷納了兩個小妾。”
桑海·狼冷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黑狐你兩次帶頭攔截於我,我若次次都放你平安歸去,天下人還以為我桑海·狼好欺負哪。你是自己了斷還是要萬箭穿心不得全屍?”
那黑狐嚇得撲嗵一聲自馬上滾了下來,團身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桑海大將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小人一命吧,小人從今以後再也不敢找您老人家麻煩了。”
宮滕·睿點胸施禮道:“桑海大將,睿雖是應黑狐所請才來攔截大將的,如今雖然事敗卻也不能不顧而去,大將若要殺黑狐請連睿也一起殺了吧。不過死之前能否請求與大將切磋一下武技,睿聽聞桑海大將有萬夫不當之勇,使是我們綠國邊將聞之膽寒,三年來綠銀邊界戰事不斷,我綠國三易主將,卻始終沒有寸土推進。若能得與桑海大將交手過招,睿雖死尤榮死亦瞑目。”
桑海·狼冷笑道:“王者擅用將,將者擅用兵。現在即可輕鬆射殺你二人,我怎肯白費氣力與你交手過招呈匹夫之勇,若我每戰都要親力親為衝殺最前,那我就只是兵而不是將了。”
宮滕·睿二目圓睜瞪視桑海·狼,忽大笑道:“好好好,桑海大將果然是智勇雙全,可惜我綠國向以國民人人勇武聞名於七國,卻竟找不到可與桑海大將匹敵的將領。本有綠色大將終曉·翠寒可以與大將一戰,卻在紅邊與紅色大將烈火·炙焰纏鬥終年無法脫身。不過我國二王子綠野·穹天是天縱帥才文武雙修,現已從破尖山莊學成出山,不日就要到疆場民間歷練,希望可以成為大將的敵手,為我綠國吐氣揚眉再塑無敵神話。”
宮滕·睿不愧為獵頭王,就這份豪氣已令人佩服。他說罷,抽出腰間長劍對跪在地上痛哭失聲的黑狐喝罵道:“你這小子真是給我們賞金獵人界丟臉,死就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哭些什麼?我們還是自己動手吧,即省得萬箭穿心之痛,又可落個全屍。”說著就要橫劍自刎。
我大急,這時空真是野蠻,人命賤如草芥動不動就*債命償,我來自崇尚自由民主民權生命的地球,那裡受得了這種“時尚”規則?
我再管不了暴露身份,大喝道:“住手!”
那宮滕·睿愣住,目露疑惑的望向我這輛車。
我拍窗吸引桑海·狼的注意,低聲求道:“不要再殺人了。”
桑海·狼側首望過來,銀瞳森寒冰冷,殺氣嚴霜。
我熟悉他這種眼神,是殺心畢露的眸光。我拉開窗簾,雙手合十連連作揖目露乞求之色,我不喜歡有人為我而死,不論那人是好是壞是忠是奸。那是鮮活的人命啊,若沒有所謂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何至於動兀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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