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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明日我在給王爺送來一些吧。”
段續笙看了眼道:“不用這麼麻煩了,駙馬這是什麼香料?下次我讓王妃帶上來一些便是。”
“怎麼會麻煩呢?這種香料我那裡多的是,何須王妃多跑一趟,王爺,茶你喝了嗎?味道如何?”孫駙馬說著走到了段續笙的桌邊,自顧自沏了杯茶喝,嚐到是自己送來的茶,眸光閃爍了一下,含笑看向段續笙。
段續笙拿起茶杯抿了一下,笑道:“挺好的,這幾日我都有沏來喝。”
孫駙馬晃了晃手中的茶杯,道:“這種茶不能抿著喝,要含上一大口,品品味道,再全部嚥下去才行。”
段續笙狐疑抬起頭:“還有這種講究?我喝茶向來喜歡抿一小口的。”
除了喝慣了的白芽,她是十分不喜歡喝茶的,向來都是抿一小口。
孫駙馬聞言依照他方才說的方式喝了一口,算是示範:“這種茶是有這個講究。”
這麼喝還能好喝幾倍不成?
段續笙拿起茶杯,學著喝了一口,這一大口下去著實苦到了段續笙,將茶杯放下沒再喝第二口:“我還是以我自己的習慣抿著喝吧。”
孫駙馬聞言笑了笑沒說話,搬了把椅子坐到段續笙旁邊:“王爺這湯好喝嗎”
雖然段續笙覺得孫駙馬此舉有些逾越了,但他靠的還不算太近便沒說什麼:“挺好喝的。”
段續笙喝著湯,孫駙馬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段續笙都喝完了他似乎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段續笙只得道:“天色不早了,駙馬回去休息吧,本王也要休息了。”
孫駙馬眯著眼睛,看了看段續笙的眸子,似乎隱含著些許的疑惑,他起身道:“是該告辭了,王爺好好休息。”說罷走了出去,臨關門還看了眼段續笙。
男人真是奇怪,有陳彥之那樣的,還有孫駙馬這樣的,各有各的奇葩!
段續笙洗漱了一番,鬆開胸前兩個小饅頭,鑽進被子裡睡覺,剛有點昏昏欲睡,她覺得腹部一陣翻攪,某種感覺來勢洶洶。
不好了!她月事來了……
雖然她感覺夠敏銳了,但是換下的褲子上仍舊沾上了不少血跡,就算她洗了褲子也沒地方曬,只得換下來卷吧卷吧找地方埋了去。
她悄悄開啟門,今日守夜的是湛西,懷抱著把劍盤腿坐在門口,見她出來打了個哈欠道:“王爺,您還沒睡呢。”
段續笙擺出一副難色,揉了揉肚子:“我有些鬧肚子,你去給我拿點藥吧。”
湛西聞言醒了神,趕緊站了起來:“王爺鬧肚子啊?怎麼突然鬧肚子了?我去叫湛東來守著,我去拿藥。”王爺可是他們主子的寶貝,這要是出了半點差池可夠他和湛東受的了。
段續笙拉住他擺擺手:“別叫湛東了,湛東守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你就別叫他了,你快去快回便是,就這麼一會兒本王能出什麼事?快去吧!”
湛西不像湛東那麼較真,覺得段續笙說的有道理,又有點心疼好哥們,便點點頭跑去拿藥了,見湛西走了,段續笙偷偷摸摸抱著褲子出了門,瞧了眼陳彥之的屋子,見他屋裡早就黑了燈才鬆了口氣,偷偷摸摸在房後面的一棵樹下刨了個坑把褲子埋了進去,沒辦法,她怕黑,不敢大半夜埋到遠處去,只能先埋在院子裡了,等天亮了再找機會扔遠了。
段續笙剛進了屋,隔壁便開了門,陳彥之走出屋子循著段續笙方才的腳步聲停在了一處,他疑惑的看了眼明顯被翻動過的樹下,又悄聲無息的走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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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續笙的月事一來,告假一天,在屋子裡呆了一天沒出屋,夜裡還要找機會把月事布給埋了去,還好她只是前三天來勢洶洶,後面就差不多零星一點了,熬過去就是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