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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了一整個下午瑜伽的玉愛愛腰痠背痛,雖然嘴上抱怨連連,但內心裡是卻常的暢快,感覺全身充滿了活力,數度萎靡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體裡,“冬兒,真想不到瑜伽有這麼的神奇,我以後拜你為師,可好?”
“不好。”
“呃,為什麼?”
冬兒睨她一眼,“我有工作,有兒子要帶,每個星期還要編輯稿子,哪有北京時間教你。”
玉愛愛垮下臉兒,但冬兒下一句又讓她雙眼一亮,“我這裡有光碟,拿回去自已練習吧。”
在天南地並的一陣打趣後,冬兒終於問她:“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玉愛愛馬上黯淡了雙眼,“還沒想好,我想先去散散心,然後再找份工作。”
冬兒點頭,“也好,去散散心吧。反正這幾年來你在無邪身上也摳了不少錢,找工作的事,暫時不急。”
玉愛愛嗔怨地瞪她一眼,“雖然是摳了他不少錢,但我也付出了不少啊,你少挖苦我。”
“我也沒挖苦你,只是覺得你雖然笨,但總算還有點兒救,懂得把錢抓牢。”
與冬兒又談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至始至終,冬兒都沒再問有關她與段無邪的事,這讓玉愛愛暗自感激,如果不是冬兒,說不定她不知還能成什麼樣。
*
就在玉愛愛一個人去大陸旅遊時,向以寧與喬一鳴也舉行了婚禮。
冬兒並不認識向以寧,但聽說過她的大名,倒也如雷貫耳。一個離過婚還帶著個託油瓶並且長得並不是很好看的女人,居然把龍門赫赫有名的喬一鳴給俘虜了,算得上是龍門有史以來不大不小的傳奇了。
儘管與向以寧不熟,但冬兒與喬一鳴還算是點頭之交,喬一鳴結婚那天,她也去了,也送了份禮,順帶把愛愛的那份禮也一併給了。
“喬太太,非常抱歉,愛愛已經離開了香港,她託我把這份禮物送給你。”第一次與向以寧打了正面照應,化起妝來倒也是美人,雙眼不大卻有神,微厚的雙唇,高佻的身段,一身不馴的神情,與喬一鳴站到一起,倒也挺般配的,那圍繞在周身凌厲驕傲的氣勢,並不輸給喬一鳴。
接過禮物後的向以寧也在打量她,眼裡有著淡淡的欣賞,“你是梁冬兒梁小姐?”
冬兒微微一笑,優雅至極,“是的。祝福你和一鳴。”
向以寧皺眉:“謝謝,只是,愛愛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真的離開了?”
冬兒微微一笑:“是的,外出散心去了。”
“那,她真的與無邪分手了?”
“這次應該是真的了。”
向以寧恨恨地道:“那死女人也真是的,那姓段的本來就不是好鳥,分了也好,只是,就這樣分手,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
“咳,你這女人又在說我的壞話。”段無邪走過來了,冬兒心下怫然,這男人還真不像樣,才與愛愛分手,身邊又挽了個女人,還有說有笑的模樣,很想上前替愛愛打抱不平,但算了,她自己都是被男人休離的下堂妻,又有何資格去質問別人?
但向以寧就不一樣了,瞪了他懷裡的女人一眼,問:“姓段的,愛愛呢?你真與她分手了?”
段無邪聳聳肩,“又不是我提出分手的,你找我算賬是不是找錯了對像。”
向以寧瞪他:“不找你我找誰去?你明明已經有了女朋友,還在外邊亂搞,也難怪愛愛會與你分手。”
段無邪輕哼:“什麼亂搞?這也太難聽了。男人嘛,身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已,總也免不了逢場作戲。這能怪我嗎?要怪就要怪她太小心眼了。”
向以寧氣得瞪眼,作勢要打他,“你還說,自己做錯了事還不知悔改。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在外邊胡來還想家裡的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