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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呢!更何況祁浩瀚不是一直想要讓祁如軒做皇帝麼?!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傳位給祁如墨呢。
“父王果然聰明。”祁如墨清冷孤寒的聲音響起,他的唇角斜斜的勾著,帶著些許諷刺的弧度,幽黑的眸子裡面隱藏了太多的情緒。
白夕顏能夠感覺到祁如墨的嘲諷和辛酸。但是他不明白祁如墨為何突然這樣,祁浩瀚傳位給他,他不是應該覺得高興麼?!以白夕顏的觀察來看,祁如墨對祁浩瀚並不是沒有感情的。
祁浩瀚聽了祁如墨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終於放軟了口氣,對祁如墨說道,“算我求你了,這鳳翔國的天下都給你了,你就放過新雅和軒兒吧!”
祁浩瀚這句話出口,白夕顏才算明白了過來。祁浩瀚根本就不是真心把皇位傳給祁如墨的,他不過是知道,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鬥不過祁如墨,祁如墨拿到鳳翔國的江山是遲早的事情,他還不如順水推舟,把皇位傳給祁如墨,讓祁如墨因為感激而放過劉新雅和祁如軒。
祁如墨那樣聰慧,只怕看到聖旨之後凝滯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祁浩瀚的用意,所以他才說,父王果然聰明。難怪他會說的那麼嘲諷,難怪他會覺得心酸。因為自始自終,祁浩瀚的心裡根本沒有為他考慮過半分,自始自終,祁浩瀚所想的,都是如何去保全祁如墨最恨的人!
“噢?父王求我?”祁如墨眉毛微微一挑,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意,抱著白夕顏緩緩起身,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優雅,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走至祁浩瀚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祁浩瀚枯槁般的面容,笑道,“父王可知道,你是中毒了?”
祁浩瀚聽到祁如墨的話,悽慘一笑,語調中似乎也夾雜著無可奈何,說道,“知道。新雅太心急了,若是再給我些時間,除掉你和臨兒,這江山遲早都是軒兒的,她又何必如此?!”
祁如墨幽黑的瞳孔微微一縮,閃過一絲痛苦,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嘲諷。他果然沒有猜錯,祁浩瀚並不是被劉新雅瞞過去,而是故意縱容劉新雅。祁浩瀚根本就知道是劉新雅給他下了慢性毒藥,卻不去醫治,而是隨了劉新雅的心願。
等到祁浩瀚發現祁如墨的勢力之後,想要解毒,卻已經來不及了。因此才想出傳位給祁如墨,保住劉新雅和祁如軒的性命,可惜被劉新雅看見了聖旨,竟加重了給祁浩瀚的藥量,讓原本還可以活上幾個月的祁浩瀚變得命在旦夕。
“父王對皇后娘娘可真是情深一片吶。”祁如墨勾著笑意,滿是諷刺的說道,墨黑的眸子中終於不可遏制的顯露出恨意。
他恨啊。他怎麼能不恨?!母后那樣一片真心對他,他卻棄如敝屣,那個妖后這樣毒他害他,他卻還是一片痴心!叫他如何不恨?!真是替母妃不值。
“我看你對那個白夕顏也很是用心,如何不明白父王的心思?”祁浩瀚嘆了一口氣,望了望祁如墨,神色迷茫,似乎是在懷念當初的事情。
祁如墨聽到祁浩瀚提及白夕顏,墨海的眸子裡面惱意更甚,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要把我和你相比。我愛夕顏,便不會去娶別的女子!”
“那是現在,難道你日後做了皇帝,也能不娶別的女子麼?”祁浩瀚看了祁如墨一眼,繼續說道,“當初我也答應過新雅不娶別的女子,可是我是皇帝啊,是鳳翔國的皇帝啊,我有我的無可奈何啊!”
“都是藉口。”祁如墨並不贊同祁浩瀚的話,冷冷的反駁道,“我早說過,一生只娶夕顏一人。即使為帝,也不會娶別的妃子。”
祁浩瀚震驚的看著祁如墨,似乎是被祁如墨的堅定所震撼,過了許久,才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希望你日後也能做到如今的話。我一生因為政治原因,娶了許多的女子,可是我並不喜歡她們。可是你的母親,卻是唯一一個,不是因為政治原因所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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