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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姨母。”衛蓮兒一字一句,“穆公正在歇息,等會他醒了我讓他去找你如何?”
“也不是非要現在歇著。”宋姨母說著,已經準備抬手推開房門。
衛蓮兒側身擋住了門,她的眸暗下來,臉上有了些許怒氣,壓低聲音說到:“宋姨母,我說穆公已經歇下了。”
宋姨母被衛蓮兒的表情嚇到了,她何時見過衛蓮兒這幅模樣,就像要吃了她似的。不過宋姨娘也不是吃素的,她很快回神,身邊都是孃家那邊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她一定要讓穆青銘見見他們,指不定他看對眼了一兩個娶了做正房,看衛蓮兒再怎麼囂張。
衛蓮兒對於此類老女人向來沒有辦法,她真想撒一把藥讓這些人全倒下去。不過裡間已經有了聲音,穆青銘最終還是被吵醒了。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穆青銘穿戴整齊,俊朗的臉上絲毫沒有睏倦的痕跡,“姨母,您找青銘有事?”
“沒有什麼事,就是……”宋姨母邊說邊將身邊的丫頭往前推。
“既如此,我上山去了。”穆青銘打斷宋姨母。
“我……”
“衛蓮兒,我回玄門,也許這幾日不會來了。”穆青銘再次打斷宋姨母。
“嗯。”衛蓮兒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看著穆青銘走了,宋姨母帶著眾多小姑娘也跟了出去。
衛蓮兒走進臥房,打算收拾一下房間就回去。穆青銘的床上,被被他胡亂疊著,大概是被人吵醒心情不好的緣故吧。衛蓮兒把被鋪開,打算重新疊一下,突然,她抱起被把頭埋進裡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聞到了金創藥的味道,是自己給穆青銘的那種。莫非穆青銘受傷了?
穆青銘回來以後臉上時不時會顯露倦色,衛蓮兒只當他是累了,難道是因為受傷?再不多想,她牽了匹馬就往山上趕。
舟車勞頓,傷口怕是裂開了,穆青銘不想家人擔心,自到達皇城後便停止上金瘡藥,疼了就吃些止痛散,以免因傷口疼痛引起他人疑心。
他是在從婆娑回央朝的上被人刺傷的。
為防止最後出現意外,穆青銘與五皇易了容互換了身份,就連隨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不出所料,在馬上到達央朝時,隨從之中有人行刺五皇。那人功夫了得,他們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幸穆青銘身手不凡,躲過了致命的一劍,不過身體左側還是被劃開一個大口。
大概是止痛散的緣故,穆青銘只覺得睏倦,坐在馬車裡搖搖晃晃,不一會就睡著了。馬車停下,他睜開眼睛,怎麼這麼快就到玄門了。
“穆公。”
衛蓮兒?穆青銘覺得奇怪,她怎麼會在這裡。下了馬車,穆青銘發現自己還在去玄門的上,衛蓮兒牽著馬正向自己走來。還未開口問她,就聽對方說:“你受傷了。”衛蓮兒盯著穆青銘,不是問他而是在陳述事實。
“沒有。”穆青銘否認。
“我聞到你被上有金創藥的味道。”
“你聞我的被?”
穆青銘轉移話題,衛蓮兒被噎住,她停了一會才說話,“我疊你的被恰好聞到。”
“哦?”
“就是你的被沒疊好,我鋪開重新疊的時候聞到的。”衛蓮兒解釋道,不過她發現沒人信她,趕車的馬伕都笑起來了,是不是以為她也同那些愛慕穆青銘的女人一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穆青銘倒是沒有笑,他面無表情,“金創藥一直帶在身上,所以會有味道。”
“藥呢?”衛蓮兒身手,只要看看就知道他有沒有用過了。
“送給五皇了。”
衛蓮兒不再多說,反正穆青銘不承認。她往他身邊靠了靠,細細的聞了起來,她對藥、毒的味道敏感,隔著衣服她都能知道哪裡上了藥。突然穆青銘的手放到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