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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論是一本非常完善的軍事學著作,從戰略層面到戰術層面都有最為系統的分析,除了溝壕戰外。它基本涵蓋了一戰之前的所有戰爭型別的解剖。並且給出了極為典範的各種戰術規劃和應對策略。
他剛看完開卷的前言部分,李富貴就匆匆走進來敬禮彙報道:“師座,來了幾個人,居然說是日本軍校的留學生,還拿著青木宣純那老烏龜的推薦信啥的。”
一聽這話。宋彪很有點驚奇和高興,這就起身笑道:“好啊,走,我去看看長什麼樣子。”
李富貴恨恨的回稟道:“長的倒還都是人謀狗樣的,穿著西裝,挺神氣的架勢,似乎還有那麼點看不起咱們的樣子呢。”
“哦?”
宋彪稍稍有點詫異,仔細看了李富貴一眼,揣摩他這番話的真假和用意。
時間一晃已經是暖春之時。滿洲步兵師雖然不是俄軍主力,連在僱傭軍都排在第二線,但在司令部有關係網嘛,物資裝備運過來的倒是很即時,現在已經開始更換春秋裝的俄軍軍服。
俄軍的軍服本身就是非常繁多的,堪稱是各種造型都有。他們這一次領到的m1897式騎兵春秋裝制服,深黑藍色鑲黃邊的短裝,上衣前胸有十二顆黃銅色的紐扣,袖口上具有那種很特別的波蘭式黃色v型袖標,乍看起來還很有點像清軍的馬蹄袖口。…;
他們一個步兵師怎麼領到了這種騎兵制服,本身就是很古怪的事情,但在此時的沙俄帝國,國內已經開始鬧起了1905大革命,亂的一塌糊塗,什麼古怪的事情都能發生,部隊要彈藥,給您送來一車皮的馬鞍都很正常。
李富貴就穿著這樣的軍裝,帶著有點碩大的俄式軍帽,身上揹著一杆莫辛納甘m1891式步槍,腰間佩戴著一支駁殼槍,他也有一柄很常見的且質地精良的恰克希黃銅柄軍刀,這是他和俄軍一個士官做交易買來的。
宋彪領到的則是白色的法式高領新軍裝,精細的厚帆布質地,胸口同樣有十二枚黃銅色的袖口,褲子是有猩紅色軍褲,軍靴是價格高昂的法式鹿皮輕騎兵長靴,說是遠東軍司令部參謀部如今都這樣,沙皇陛下特別批准。
因為俄軍從來就沒有滿洲步兵上校這樣的軍銜慣例,他的肩章實際上就是俄軍步兵上校的定製。
作為一名軍人,穿著這樣的軍裝也算是儀表不凡。
宋彪觀察著李富貴的憤憤不平之情,心裡琢磨那幾名日本留學生到底做何舉動和言論,以至於會讓李富貴這樣的不痛快,他大約能猜想到一些,無非就是民族主義覺醒帶來的漢奸論咯。
宋彪帶著一抹挺不屑的冷笑,直接走出了他的會議室,到了門口才和李富貴吩咐道:“走吧,咱們就去會會他們這些喝過洋墨水的先生們。”
“我呸,他們也算是喝過洋墨水,那師座算什麼,喝過一條江的洋墨水嗎?”。
李富貴神情激動不已,愈發的不滿了,卻又有點幸災樂禍的壞笑,快步跟著宋彪走出去,半路又招呼李大運的警衛連一起跟上十幾號人。
宋彪就這樣帶著十幾名警衛員,一路走到軍營東前側的會客室裡,他這個軍營是在縣城北門就地徵用的幾棟大戶宅子,距離茂山營區很近,所謂的會客室就是一戶鄉紳家的前廳正堂。
因為對方有青木宣純的推薦信,李富貴還是將他們請到了會客室裡,讓他們先坐下來等著。
宋彪走到這裡的時候,指揮營的幾名新兵正給那些人送來茶水和瓜子,算是熱情的招待一番。他就讓李富貴接了這個差事,捧著茶壺和瓜子盤跟著他一起走進正堂。
這一進門。宋彪抬頭一看就見到了兩個理論上算是有印象的人,這是兩位非常年輕英俊的人,也可說是都很俊秀的青年俊傑,身材也都有點清瘦,像是兩個白面書生,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