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隊的交火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甚至有子彈穿過樹林擊中到宋彪附近的樹幹上,發出喀哧的一聲悶響。
宋彪回過神來,繼續用望遠鏡遠遠的觀察著雙方,他現在大體能夠判斷雙方應該是處於日俄戰爭的時期。
因為後面一半是華人馬幫,俄軍的規模並沒有宋彪最初判斷的那麼多,大約只有七十人,這個數量級別很難說清楚是什麼性質的部隊,可能是一個戰列步兵排和其他部隊的混編,也可能是某駐防步兵團的兩個沙俄後勤排。
沙俄部隊的傷亡有點嚴重,戰鬥初期的那幾顆地雷造成了很大規模的混亂,被敵人居高臨下壓著打也是一個致命的問題。
他們應該立即實施火力反擊,於此同時不斷組織後勤人員撤離這場戰鬥,至少要撤離到一個對雙方更平等的地區,在這個地方長時間廝殺下去只會是全部死光。
宋彪就隱藏在山林裡秘密觀察著雙方,暗中將步槍的保險位置又調回至單發,並將消音器取出來安插上,當他再將望遠鏡對準沙俄軍隊時,很意外的發現十幾名沙俄士兵正在冒著槍林彈雨拆卸馱運的物資,從木箱裡拆開一個墨綠色的圓筒武器,並且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武器架起來。…;
哦也。
看清楚目標的宋彪在心裡讚歎一聲,暗道:居然是傳說中的馬克沁重機槍。
有重機槍是好事,宋彪卻不覺得俄國人還有多少機會使用這種武器,他們和日本人相距不過一百五十米,這幾乎是現代步槍最佳的射擊距離,利用地形上的超級優勢,日軍正在不斷透過精確的瞄準射擊減少對手的數量。
宋彪意識到這是一支具有高戰鬥素質的日軍小隊,任務很可能是專門在敵後區狙擊對手的物資補給線。對任何一箇中國人來說,有機會殺小鬼子總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他幾乎不假思索就悄悄無聲的貓腰向下滲透,在距離日軍埋伏陣地同樣不足一百五十步的地方,他正要將背囊放下去準備投入戰鬥,那位身穿著黑色軍官服的日本軍官忽然抽出軍刀不知所謂的大喊一聲“totsugekei”,就在這一刻,所有的日軍士兵都異常整齊喀嚓一聲退掉彈膛裡的子彈,插上刺刀,高呼著“班塞”口號,聲勢如貫虹的直衝而下。
整齊劃一的聲音和步伐讓人感到害怕,那種奇怪的武士道精神和鬥志同樣令人心悸。
看到那些穿著藍黑色軍服的日軍士兵像野狼一樣群突而下,俄國士兵也在各級軍士官的號令下安插刺刀,退去子彈直接向前衝殺,士兵們嘈雜的呼喊著。
躲在兩幫人身後的宋彪登時加快腳步,刷刷的幾個大步衝刺,直接跳進了日軍自己挖出來那條隱秘戰壕裡,居高臨下的面對著所有人的後背。
天賜良機。
不管是真是假,是夢是幻,宋彪此刻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極其熱烈執著的念頭——他要是不將這幫小日本鬼子都殺光了,他就不是中國人。
尼瑪的。
他這樣的在心裡痛快的喝罵著,手裡倒是顯得有些緊張的匆匆將步槍、衝鋒槍、榴彈都準備好,直接上瞄準鏡和消音器,拉開機柄,將快慢機調整為單發,平心靜氣的瞄準最中間的那位日本軍官頭部。
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噌的一聲而已,彈膛裡似乎有一種超速摩擦的旋轉聲,熱浪從消音器的口部衝出去,伴隨著一抹極其微弱的火焰,剎那之間,那名身穿黑色軍服的日軍軍官的腦殼就在宋彪的視野中爆開血花。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血腥的瞬間讓他微微一怔,心裡深處卻有一種很強烈的成就感,或許因為他是軍人,過去三年的艱苦訓練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或許因為對手是日本軍官,那種藏在每個中國男人內心深處的對日本民族的所有憎恨之情都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喜悅,充盈在他身體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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