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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所動,過了一會兒又移開視線,去檢視其它小廝的傷勢去了。
秋小風從不知道方府的後院竟然還藏著地牢,秋小風便被一推關進了牢中。這變故來得太突然,秋小風直到被關進了牢裡,也還反應不過來。
“若說我縱火,你們可有證據。”
那領頭的正打算走,聽到這話卻又停住,說,“若是不是你,為何單單你在縱火前一天請辭?”
“我傷勢未愈,怎樣瞞過侍衛縱火?”
“我方才逮你時,看出你身帶武功,縱使負傷,也能縱火傷人。況且你將負傷作為掩護,好叫人放棄對你的懷疑。我說得可對?”
“一派胡言!”
“你心知這是五皇子私宅,又探聽得知五皇子將要歸來,便潛伏到府上好伺機而動。為你的主子效力。”
“什麼五皇子!我不知道!”
“哼!等打掉你的牙,我看你拿什麼嘴硬!”那領頭便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那侍衛就回來了,他在正前方一根椅子上坐下,一身青黃束袖短袍,鐵劍放在桌子上。
“說與不說,你可想好了。”
秋小風什麼也不知道,自然是說不出口的,直到被人從牢里拉出來,按到地上。
秋小風想起了一個人,說,“我往日同柳條住在一個屋子裡,我做了什麼事他都知道,我沒有絲毫冒犯的意圖,你一問便知。”
“且不說你同他可能合夥縱火,如今那柳條已經葬身火中,連屍骨也成了灰,死無對證,便有什麼也說不出來,你自當推個一清二楚。”
柳條死了?
秋小風腦子裡一暈,才一日不見,竟然就死了?
這是什麼天理、什麼青天。
領頭看他不說,便想著上刑看看。
秋小風被綁在木頭樁子上,先被抽了幾十鞭,等到他要死不活的時候,領頭又繼續盤問。他全身上下的衣裳都被抽爛,一條一條的染著血黏在了身上。秋小風全身上下都泛著疼,只斷斷續續的說,“我要見方管家。”
“方管家已經將見到你時的情形告訴我了。你一個乞丐竟然去管別人的死活,還忍痛捱打,而你本身又是身懷武功的。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我懷疑你演了一齣戲,故意扮可憐博得方管家同情,藉機混進府中。”
“不過是你的推測而已,無憑無據便可傷人?”
“我誓死護衛五皇子的安危,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你若是儘早說出你的主子是誰,便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沒有主子。”秋小風說。
領頭的被惹怒,“想不到你還挺嘴硬。”
那邊的爐子燒得紅彤彤的,烙鐵燒得滾燙,領頭的將烙鐵燒紅了拿在手裡,問,“你主子到底是誰?是太子還是皇帝?還是蘇壽傾蘇大人?”
“我不知道。”
“你抓錯人了。”
領頭冷笑,向來審訊犯人是審問慣了的,何談什麼憐憫,將秋小風的衣領子拉開一半,火紅滾燙的烙鐵便印了上去。
隨著“滋”的一聲,肉被燒壞了。秋小風強忍住慘叫出聲,憤恨的盯著那個人的容貌,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他猛烈的咳嗽起來,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沾染在額頭上。
你看,你不殺別人,別人也是會殺你的。
你想想看,他脅迫奚梅在先,傷了你在後,如此毫無品行之人,難道不該殺?
我看這分明是秋小風自作孽,方才還見著他同魔教教主卿卿我我,此刻魔頭翻臉不認人,也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你要是有本事,又怎會處處受制於人?
……
秋小風心中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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