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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個可饒不了人。”
“兄弟鬩於牆,外御其悔。”
“可是左莊主為什麼老跟我哥過不去!不像是鬧著玩的樣子!”秋小風氣鼓鼓的說。
“什麼時候?”
秋小風撓了撓頭,也想不起來。
“只有秋續離這小子最愛幹些傻事,沒少在左道飯菜裡下些巴豆、迷魂藥之類的,左道吃著吃著都成習慣了。”
“師父,你到底偏愛誰?”
“若說兩個一樣喜歡,那才是假的。”
“那到底是誰?”
“反正都是我徒弟,誰要是欺負我徒弟,老夫就算是拼了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能讓人得逞!”
“萬一他倆打起來呢?”
“老夫教的徒弟,怎會打起來!”
不多時秋小風看的那鍋水就燒好了,他熄滅了柴火,又將水到進了木桶裡。蒸騰的熱氣很快就氤氳滿了整個屋子。
這破爛地方也只能用水擦一擦身子了,出了這麼多汗也不舒服。幸而東籬的衣裳有那麼幾件,也不必擔心。秋小風扒開他的衣裳,用帕子輕輕捂住他的傷口,然後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往下擦拭。
這運功還真有效,傷口已經結痂了,不再往外滲血。
於是秋小風就大大方方地把這個美男子摸了個夠本,到底什麼時候他才能反攻啊。
“小風,你摸就摸,你能暫時別舔嗎?”東籬提醒。
“誰舔——”
然後就聽見“哐嗤”一聲門摔在門框上的聲音,嚇得秋小風忽然發現有人在屋子裡。
第62章 本性
這幾日秋小風同師父愈發活絡起來,常常在一起說些有的沒的,東籬也免不了搭幾句話。
“前輩一直在這山上隱居?”
“你別想探老夫的口風,你這樣的小輩老夫見得多了,哪個不是狂妄自大。勸你還是識趣些,別多問。”尤遠劍拂袖轉身就要走。
秋小風認為東籬的問法太不結合實際,怪不得師父要生氣,想了想,“師父,那你一直都在這山坡上種田?”
尤遠劍捏緊拳頭,蒼老的身軀氣得一顫一顫的。
秋小風蹙起了眉頭,難道這問法還不夠委婉?
“師父,你一直都在這樹林裡裝鬼?”
他純潔無暇地眨了眨眼睛,帶著憧憬與期待地看著尤老前輩轉過身來,咬牙切齒,“你現在就給老夫滾出門去!”
秋小風縮了縮脖子。
那老人家又一甩袖子,皺巴巴的衣服好像幾年也沒換過一件新的,白花花的鬍鬚迎風飛舞,渾濁的雙眼帶著智者一般神聖而不可捉摸的光芒,他雙手背在身後,身軀站得筆直,微側著臉傲慢的抿起嘴唇,洪亮而清晰的嗓音彷彿天地從洪荒走來,上神帶給眾生的指示,“老夫以前其實是太傅。”
秋小風搖頭,“一點也不像。”
“你滾出去!”老人家氣得吹鬍子瞪眼。
“恭神醫那裡有很多藥。”秋小風提醒。
“提他幹什麼?”
“不過他說腦殘者無藥可醫。”秋小風滿眼閃爍著同情的目光。
“你給老夫滾出去!”尤遠劍一手拍碎了桌子。秋小風站在粉末中打了個噴嚏,咳個不停。
“前輩曾是當今聖上的太傅?那左莊主同秋大夫豈不成了皇帝的同門師兄弟?”東籬把秋小風拉倒身後,秋小風於是規規矩矩的藏起來不露頭,一手拽住東籬的衣角搓個不停。
“老夫又怎會糊弄爾等小輩!”
“那又為何離開皇宮,在此隱居,莫非,”東籬頓了頓,又帶著戲謔笑意,“是當今聖上不孝,毫不尊師重道?”
尤遠劍冷笑,“你也不必在此多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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