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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風點頭,“我一定守口如瓶。”
柳條也是秘密裝的太久憋不住了,看著秋小風還算是老實,便抖落出來,“我覺得他恐怕是某個皇子也說不定。”
秋小風驚。
“何以見得?”
“我有一回在窗戶下聽見了他們說話,在說皇帝的事。當時可把我嚇一跳,生怕聽見什麼不該聽的被抓起來,我就跑了。”柳條說到此處,語氣也有些生硬起來,心有餘悸。
秋小風從來就對皇城的事情不關心,只是最近聽得多了,耳濡目染有一些瞭解,只聽說皇帝有四個皇子,一個公主,都理當在皇城裡待著才是。
柳條又不放心,壓低聲音道,“你可別說出去。”
秋小風自然答應得順溜。
忽然想起他方才提及那姑娘,又問,“那姑娘又是誰?”
“那姑娘從來都與主子在一起,年紀與主子差不多,可那狠勁兒卻了得,折磨起人來半點不手軟,一點也不像是個姑娘家,也不知再等幾年會變成什麼樣子。”
柳條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秋小風依舊沒弄清楚此人的身份,只怕是柳條自己也不知道,瞎蒙亂造的。
“只是我看小主子對她喜愛得緊,寵著慣著,以後只怕也是要成親的。”
“她如此驕縱跋扈,也沒人能管她?”
“誰能管得了?連方管家也不能干預的。”
於是秋小風只希望哪位傳說中的主子永遠不要回到這府邸來。
只是這日子並不跟秋小風想的一樣,又過了幾天,方管家發話了,說這幾日主子就要回來了,你們對待這個院子,須得像主子在時一樣,切不可馬虎,每日端茶送水,放在主子的書桌上,說不得哪天主子就回來了。
於是方府上上下下就忙碌起來,秋小風只覺得澆花的、買菜的、掃地的、擦桌子的都格外殷勤起來。
所以秋小風這個擇菜的也不例外,每日擇的菜也被各種挑剔,一會兒不是有蟲眼,就是葉子太黃沒有理清。
那平日有些看他不順眼的人也更加變本加厲的找茬了。
同他一起在廚房裡做事的還有一個劈柴的,劈柴這檔子事可比擇菜要費體力多了,秋小風每日都看他滿頭大汗,大冬天的也打個赤膊。那人見秋小風一來就這麼悠閒,難免起了些許妒意。每日便趁著劈柴的空擋,無傷大雅的來挑挑錯。
秋小風回他,“人家炒菜的都沒說閒話,你一個劈柴的幹嘛每天都來挑剔。”
那人被秋小風一語塞住,頓時滿面通紅。
劈柴的小哥今日又來找茬,說,“昨日我在菜裡吃到了一條青蟲,想必是你不仔細才弄在裡面的,我就罷了,要是主子回來也吃到這不乾不淨的東西,可怎麼得了?”
秋小風也跟昨日一樣回他,“我仔仔細細看過,興許是炒菜的時候爬進去的吧。”
炒菜的小哥不高興了,說,“明明就是你沒理好,怎麼怪罪到我頭上?”
於是管事的來了,將秋小風教訓一頓,說,“留你在方府也是方管家憐你身世可憐又腿有殘疾,你要是不好好做事,我就將你趕出府繼續當你的乞丐去。”
秋小風只得做出一副洗耳恭聽、懊惱懺悔的模樣,在他保證自己絕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之後,管事的總算放過了他。
秋小風又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這毒什麼時候解,這腿什麼時候好。莫不是他就要這麼一輩子吧?
看來等到風聲過來,他就得找恭正璉去。
原本秋小風是個乞丐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可是這下子就人盡皆知了,劈柴的小夥子時不時趁著旁人不在的時候喊他幾聲“小乞丐、不要臉”之類的,秋小風根本也不放在心上。
對他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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