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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幫你嗎?”棉棉得意的抱起肩膀,笑眯眯的看著他。
“恩需要,需要你現在就出去。”
太陽漸漸落了山,淡黃色的夕陽穿過窗紗灑進來,清風徐徐。
一個溫柔體貼細緻入微的少年就這樣守在寧玉榻前一日不曾離開。
寧玉睜開眼,見眼前出現的人不禁驚訝,“羅放,是你?”
“可算醒了,你已經睡了一整天了,還冷嗎?”
寧玉看著他關切的神情,暖入心底,搖頭道,“不冷了。”
正要起身,卻被他輕柔的按了回去,“你且躺著,要什麼都跟我說。”
相府大門口,眾奴才正忙著迎接相國大人的豪華車架,四匹矯健馬兒均是標準的白色,身上被洗刷得乾乾淨淨,俊美非常,步伐沉穩,十分優雅的前行著。
蕭子瀟輕輕吁了聲,馬兒齊齊停下,問了句,“爺是直接去銅雀樓嗎?”
直接去銅雀樓是不必在大門口下車的,側門可以直接將車架駛進去,有專門修築的行道供相爺的車馬行駛。
“恩。”
那人輕輕應了聲。
“爺要傳哪幾個舞姬?”蕭子瀟一邊細細詢問一邊又揚了馬鞭,將馬車駛到側門。
“不要舞姬,傳寧玉過來。”
蕭子瀟的手一抖,爺還不打算放過那小丫頭嗎,真夠可憐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意
銅雀樓。
“爺,寧玉恐怕傳不來了。”蕭子瀟跪地手抖。
某爺從一本書中抬起眼眸,猛然將那書一擲,語氣冰冷,“蕭子瀟你好大的膽子――”
他聽見了什麼,他的貼身侍衛也敢不服從命令?
“爺息怒。”子瀟君擦汗,他的確去傳寧玉了,可見她病成那個慘樣終是心有不忍,便自作主張一個人回來了,他該死,他真的該死。
“到底怎麼回事?”某爺毫無耐心地問道。
“寧玉她病得起不了床了。”某瀟繼續垂汗,他就不明白了為何爺那麼多大事要管,還有心思找一個小女奴的麻煩,或許過了今晚,明兒一早爺就全忘了呢?
某爺撿起那本剛丟在案上的書,啪地帥氣一甩,把那書飛到蕭子瀟頭上,砸得他頭暈目眩,又不敢躲。
“說這麼多廢話,就這一句有用。”說罷,某爺便起身拂袖離去。
蕭子瀟望著那匆忙的背影,真心覺得自己越發搞不明白爺最近都在想什麼了,行為反常,愛發脾氣。
話說棉棉在外面幹了一日活,晚上回來一推門,見寧玉和羅放兩人一個倚在榻上,一個坐在榻前,正有說有笑,樂得極歡。
棉棉朝放哥使了個好似什麼事我都清楚的眼色,那放哥就立馬止住了笑聲。
“幹嘛,我一回來你們就不說也不笑了?”
棉棉拉了椅子十分不識趣的湊過來,目光落在兩人之間挑眉道,“哎呀放哥,男女授受不親,你是不是離我們小玉太近了?”
放哥見寧玉有些羞怯的低下頭,氣得直想撕開她的嘴,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嘴裡吐不出什麼牙來著?
棉棉卻擺著一副想讓我走就快點求我的欠揍表情。
“好啦,你們兩個見面就鬥,快別鬧了。”寧玉不得不勸道。
棉棉噗嗤一笑,“我這哪裡是和他鬥嘴,我是在幫他啊,幫他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省著巴巴地這麼守在人家榻前。”
一席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寧玉的臉頰瞬間就燒紅了。
棉棉朝氣悶的羅放吐了吐舌頭,不怕死的道,“放哥你不要太矜持――”然後迅速轉身閃人了。
屋內靜得能聽見兩人彼此的呼吸聲,窗外漸漸有淡淡月光傾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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