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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葛元並不是吳運通,他是已經初窺魂境的神通二重大成者,雖然他的心思還關注在芸娘手裡的戒指上,但就在寒鐵柺臨身的那一瞬間,突然往前急撲一步,嚇得芸娘一聲驚叫,以為他要來搶戒指。
葛元這一撲,就躲開了一對寒鐵柺,立時轉身,左手一張,一道濛濛水氣就憑空出現,化水為冰,往寒鐵柺上裹去。右手一張,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盒子就出現在手上,反應卻是神速。
他手中的這隻鐵盒是一件水性法器,叫冥水盒,法力摧動之後,能從盒子前端的八個小孔中打出一個個由冥水化出的水錐,這種冥水化的水錐具有一定的靈性,出洞如蟲,對陽性活體最感覺興趣,一旦發出,只要對手有一口氣,就如跗骨之蛆,一定會追擊過去。
不過也有一樣不好,就是不管物件,只要不是施法者,則不分敵我,一起攻擊。
不過,好在冥水對人的傷害並不大,只是有化法酥體的功效,只有人一沾上,就全身酥軟,法力無法凝聚,但倒不虞即刻有生命危險。
葛元這時轉過身來,並沒有見到人,神識散發出去,也沒有什麼感應,心裡驚疑不定,當時喝道:“是誰偷龔本道爺,縮頭藏尾算那號人物……”
不過,他這時雖然心神不定,卻沒有立刻發出鳴信符,招呼葛遠和葛山,因為他並不能肯定偷龔他的人同那個朱雀靈體的女人有什麼關係。要知道,追查朱雀靈體的人才是關鍵,說什麼都不能誤了這件事,戴添一眼看如此秘密的偷龔都不成,也就沒敢引發寒鐵柺中的拐芒。
對方的法力修為明顯比吳運通高了許多,他並不能保證拐芒能一擊而中。但如果一擊不中,發出拐芒時,肯定會有比較明顯的法力波動,弄不好會將前面的修士引回來。
他這時心神一動,想收回雙柺,意外的雙柺卻不能破開那塊冰凍,顯然這冰凍非同一般的結實。原來,葛元是水系修士,這手凝水變冰的法術並不是普通的法術,凝出的冰是一種叫極度玄冰的東西,這種冰並非純水凝成的冰塊,裡面還摻有一些其他元素,所以並不像普通冰凍那樣脆,而是硬中帶著一種粘韌,封住東西后,並不容易打破。
戴添一看到這種情形,心中略一思索,就有了計較,當時就將懷裡已經睡了的阿毛遞給柯獸兒,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不要柯獸兒發出聲音來,又將永珍寶衣輕輕脫下,裹住兩個孩子。然後自己就開啟柴房的門,走了出來。
脫下永珍寶衣,他的身上的衣服又還原成了來自大世界時穿的那一套夾克牛仔褲的打扮。在這個次元的世界裡,這種打扮難免有些怪,不過,戴添一此時卻感覺自己越怪越好,越怪越能擾亂葛元的心神,越能出奇不意。
對於他來說,要戰勝這樣一個高手,主要是看能不能偷襲到對方。至於永珍寶的防卸性,在這種絕對的修為差距下,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果然,戴添一一出來,葛元就傻眼了,這種打扮的人他還真沒見過,而且,連做夢都沒想像出這種樣子的人。
戴添一一面走出來,一面摧動被葛元凍在冰裡的寒鐵柺,將拐端悄悄地對準葛元。
這種舉動並不讓葛元感到奇怪,因為任誰的法器被冰凍住,都不甘束水就擒的,自然有一翻掙扎。但明顯,戴添一的雙柺雖然掙扎,並沒有破開他發出的極度玄冰。他就將心神不同地投入到戴添一身上來,手中的鐵盒也對著戴添一,口中喝道:“你是什麼人?”
也難怪葛元要這麼問,因為他的神識掃去,明顯的戴添一明顯的是個凡身肉胎,沒有任何法力波動,而打扮又如此奇怪。
戴添一就呵呵一笑道:“我不是人……”口中說著話,卻雙手一揚,兩道神砂符就發出出去,傾刻間,葛元的身邊就出現大團黑煙,黑煙中,大量的毒砂就隨著煙氣翻滾著,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