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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民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思想動作已經被顧長溪引領,他指著放在一旁的八寶球說道:“這是一枚開啟內墓的鑰匙,但我們沒辦法把它解開當做鑰匙用。”他看了眼徐銘旌又說道:“銘旌說你能解開這個八寶球,聽說,裡面還爬出了一條蛇。”
那座古墓沒有被盜,裡面的東西都是埋在地下上千年沒有動過。八寶球裡面怎麼會跑出一條活著的蛇來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顧長溪點頭:“沒錯。”
直覺告訴李安民,這姑娘知道真相。於是他又問了:“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開啟八寶球的方法嗎?還有那條蛇究竟是怎麼回事?”
按照生物學來說,在長期陰冷封閉的情況下蛇是能冬眠。但要說一條蛇在沒有食物和水的情況下能存活上千年,就算讓生物學家來研究,那也是未解之謎呀。
顧長溪把茶杯擱在桌上,回答的很不誠懇:“就這樣知道。”
李安民:“…………”
老學者搞了一輩子研究,就沒見過這一號油鹽不進的人。在學校裡不是很好說話的嘛,怎麼現在就跟變了人似的?
“這位同學,你要怎麼樣才肯說。”李安民急了。
顧長溪看著他:“我就是這樣知道的。”但凡機關巧器總會有最原始的一套解開方法,她能解開八寶球也是當年下面的人蒐羅奇寶孝敬給她的。
她無聊覺得有趣,便試了幾下,自行摸索出了一套解開八寶球的方法。所以才能解開徐銘旌手裡的八寶球,至於那條蛇,她完全是被清澤帶過去的呀。
所以面對李安民的問題,督主雖然看起來是在擺架子,但她真沒擺架子。
李安民嘆了口氣,他還以為找到了這個孩子,就知道怎麼開啟內墓的辦法了。沒想到空歡喜一場,他又失笑,懊惱自己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竟然把開啟歷史文物的希望寄託在一個小女娃身上,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顧長溪從來不是個好心的,更不是你問啥?我就說啥的人。
這時候看著李安民抓耳撓腮的想問題,反正八寶球他也能解開。對兩人說了聲告辭,抱著清澤就往外面走去。
李安民鑽了牛角尖,徐銘旌不放心她一個小女娃回去。忙追了出來:“等等,我送你回去吧。”
顧長溪搖頭拒絕:“不用。”說完,轉身就走。
徐銘旌很有紳士風度,哪能讓一個小女孩單獨回家。幾步追上去,一臉溫和笑意地走在顧長溪身側!
夕陽下,兩人一狐狸的影子被拉的很長。路上的人都側目看著兩人,沒辦法,徐銘旌身上那斯文乾淨的氣質太養眼,一看就是好人家養出來的青年。而顧長溪,所有人都納悶,這傻妞咋幾天不見,渾身大變樣了呢?
和城裡人走在一起,竟然絲毫不顯得挫。反而看起來像是抱貓遛彎的貴族小姐,而徐銘旌則是跟隨在她左右的侍衛。
“你叫什麼名字?”徐銘旌在小賣部買了雪糕遞給顧長溪。
顧長溪瞄了雪糕一眼,嫌棄吃它不雅觀。
清澤冷哼一聲:“咱們有錢,才不吃這不懷好意之人的東西。”其實它就是嫉妒,嫉妒徐銘旌有一張好看的麵皮,嫉妒徐銘旌是個真男人:“長溪我跟你說阿,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種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咋們別搭理他。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實在不想吃,我給你放血。我的血能活死人生白骨,比太上老君的仙丹都還厲害哦。”
說了那麼多廢話,終於有一句有價值的。顧長溪淡道:“那就放點血。”
清澤一聽,二話不說,咬破爪子就往顧長溪唇邊湊:“快喝,快喝,不夠我再咬。”
顧長溪像吞了蒼蠅一樣,涼涼道:“給我媽喝。”既然清澤血是靈丹妙藥,想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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