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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銀針,那太監的身子抖了抖。
德才應了一聲便麻利的回了永福宮去拿銀針。很快銀針便拿了過來,江知鈺示意德才去瞧瞧那地上的雞有沒有毒。德才把銀針紮在了那雞上頭,立刻就瞧見銀針便成了黑色。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變了,傅靖辰更是冷哼了一聲,“你這狗奴才,說是誰派你來的!”
在場的人都知道沒有誰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跑來給一頭狼下毒的。
那太監抖如糠色,想著那嬤嬤說的話,知曉若是把皇后供出來了,他家人必定活不成了,倒不如現在一死了之,不若進了刑司房,想死就沒那麼容易了。這般想著,這太監一咬牙忍著腿上的傷痛朝著旁邊的城牆上撞了去。
江知鈺還是頭次碰見這種事情,瞧著地上那殷紅的血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中泛起了噁心。傅靖辰道:“還不快些收拾了,另外再去查查這太監這幾日都跟誰接觸過!”
“是,皇上!”
如此一番鬧騰,江知鈺也有些疲乏了,跟著傅靖辰轉身回了永福宮,雪團哼哼唧唧的跟在後面,似乎還有些不滿意這結果。江知鈺轉頭瞧了它一眼,發覺雪團好像更加聰明瞭,剛才皇上說要處理了那太監的時候,這雪團便出聲了,莫不是能聽懂人話了?
野獸能懂人話?江知鈺忍不住搖頭甩掉了腦海中的荒謬的想法。
有人想要殺了雪團,江知鈺想了想便知道原因了,怕是有人想對付睿安,因雪團隨時跟著,找不著機會下手,這才想先解決了雪團,這後宮之中每個女人都希望睿安出事,可是會是誰出的手?她心中有兩個人選,一是皇后,二是馬德妃。其妃子都沒有她們那般廣闊的人脈,怕是難成事,如今看來只有這兩位了。
江知鈺攥緊拳頭,腦海中想著該怎麼反擊才是。她不會用什麼陰暗的法子,倒不如找證據來揭穿她們,可是她沒有人脈,只有喜兒跟德才兩個人,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培養自己的人脈了。
腦子裡頭想了大半夜,直到天矇矇亮,江知鈺才睡了過去。傅靖辰吩咐讓人不要打擾,讓她再睡一會,這才由著奴才伺候穿衣離去。
直到快給皇后請安的時辰,喜兒才過來叫了江知鈺,問今日可要去給皇后請安。江知鈺嗯了一聲,坐了起來,任由喜兒幫你穿衣,然後熟悉打扮,瞧著銅鏡裡頭如玉的女人,江知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這身子如今二十有二了,面板確如十八歲的姑娘一般,只怕全是空間裡頭那靈液的關係了。如果不是空間,只怕她還得不到皇上的寵信,也生不出睿安了。
想著有人要害睿安,江知鈺心裡頭就急,恨不得立刻想出個法子解決了那兩個女人才是。
“主子,好了,現在可要去壽寧宮?”喜兒在一旁問道。
“恩,去吧。”
來到壽寧宮,各個嬪妃差不多都到齊了,瞧見江知鈺來,皇后笑道:“皇上今個還派人來給本宮說了,說是玉貴妃身子不適,不用來給本宮請安了,怎得又過來了,也不好好待在永福宮休息。”
江知鈺笑道:“勞煩皇后娘娘操心了,嬪妾並無大礙,給皇后娘娘請安是嬪妾的心意,皇后娘娘一直為著後宮操勞著,自然是更加的辛苦了。”
皇后笑笑,又道:“昨個夜裡的事情本宮也聽說了,幸好玉貴妃無事,那太監也是太大膽子了,衝撞了皇上跟玉貴妃,真是死有餘辜。”
“可不是,嬪妾養的雪團可是聰明的很,除了嬪妾給的食物,別人給的它是不會吃的。”江知鈺一邊說笑著,一邊盯著皇后瞧著。皇后面上神色不變,道:“倒是想不到雪團是如此有靈性的動物……”
馬德妃看了皇后一眼,面上笑眯眯的,心中卻是暗道一聲蠢貨,連個獸類都解決不了。
皇后又道:“本宮這幾日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