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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黃封的箱子向眾人笑道:
“都還愣在這兒幹嘛?如今皇上是體恤我多半年都不曾歸家,連朝慶都給我免了,還特賜我一月長假朝事全免,連家用也都賜下貼補來了,大家還不趕快謝恩領旨,和我一起痛痛快快的過大年去?”
眾人被瑞珠這亦真亦假的一番話說得一下清醒了過來,月總管帶著王府裡的下人一起和瑞珠去祠堂祭祖,憐香和惜玉特意後走了一步領著十幾個僕役把宮裡的賞賜全都先原封入庫等著以後瑞珠有空閒了再開封檢查。
一上午的祭拜大禮過後下午是按照慣例的看那些早就準備好了的雜戲彈唱,一幫人雖然都坐在一起可春航和蕈香因為全都感覺出瑞珠被免區朝事並非是件好事而暗自憂心忡忡,春航幾次抬眼想問卻又暗自隱忍住,茹葉也隱約察覺出有什麼不對所以也不心看戲,倒是佾情在那裡一邊不停吃著瓜子花生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戲臺上的咿咿呀呀,一張俊臉笑得彷彿開了朵粉桃花,弄得瑞珠忍不住掐著他尖而有肉的臉,故意笑道:
“傻小白,這戲臺上唱的是什麼你聽得明白嗎?”
佾情眨了眨又嬌又媚的眼,吧嗒吧嗒嘴,搖搖頭,雖然被瑞珠掐著臉,卻依然忍不住下意識的用羨豔目光去望戲臺上翩翩飛舞的綵衣。
“那你還看得這麼開心,我看上面那扮上妝的戲子還沒咱小白看著好看,不過那些衣服做的倒是花哨,看上去挺喜慶,要不小白也扮上,上去讓他們開開眼?”
瑞珠笑模笑樣的低聲問,佾情水汪汪的眼亮了亮,還沒來得及說好,已被一旁的茹葉抓住了衣袖,冷冷的瞪了一眼:
“她混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滿屋子裡也就只有你,能被她當傻子一樣的哄!”
佾情被茹葉說得委屈的咬咬嘴唇,戀戀不捨的望了眼那隨著一場結束而翩然下場的滿臺綵衣,又望了望一旁看起來確實只不過是開玩笑的瑞珠,有些洩氣的低下頭,嘟著嘴拉自己身上桃紅色的霞緞小襖。
“傻小白,你身上這衣服料子金貴到就算拿戲臺上所有的衣服來換,也換不到一隻袖子,你還不知足不什麼?”瑞珠笑著剝了個松子喂到佾情紅嫩的小嘴裡,佾情乖順的吃了,吧嗒吧嗒嘴,心裡好受了一點。
茹葉看佾情嬌嬌柔柔的偎在瑞珠身上做狐媚狀,忍不住噴了口胸上泛起的薄薄的酸氣,冷笑,瑞珠抬起眼望著眼瞧她回了剛兩三天,氣色就已被原來滋潤上好多的茹葉,溫溫柔柔的笑了笑,低聲說了句:
“你還不信我?”
茹葉心裡莫名的那股不安就這樣被瑞珠的一句話輕輕鬆鬆的冰消水溶,瑞珠雖然是在對茹葉說話,但目光卻也暗暗的捎帶著一旁的春航蕈香,春航聽了也不說話的低了頭,到了晚上瑞珠在自己的暖閣里布了酒,讓憐香惜玉在榻上加了厚墊,擺上炕桌拉著春航蕈香並著茹葉佾情幾人上了床,暖暖的圍在一起猜酒令講笑話。
瑞珠原本也不知什麼詩啊詞啊的酒令,雖然還魂兩載也見學過了不少,不過還是不太拿手,所以就想了個簡單的‘報數除三’的簡單玩法,這種每人按順序報數,遇到‘三’或者‘三的倍數’就跳去不說只用筷子敲一下酒盅的玩法本來要用到乘法口訣,瑞珠自然拿手,穩贏不輸,春航一直管理著王府內院的帳目,心算十分那精通,蕈香心智靈慧,摸到竅門之後穩紮穩打也不落敗,只有茹葉和佾情總是出錯,茹葉又是個不服輸的倔強脾氣,罰多少酒都照喝不誤,佾情雖然也一樣被罰酒可畢竟是風月場上摸爬過一番出來的,酒量自然不是茹葉能比的,幾輪下來眾人都漸漸被這剛開始看不出什麼好的遊戲勾起了興致,茹葉漸漸喝得上了頭,更是頻繁出錯,最後還是蕈香先看不過眼,把他拉下來讓他歇歇,瑞珠見人一少嫌玩得不盡興,瞧了瞧守在一旁的憐香惜玉紅玉四兒,就叫人在榻下添了四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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