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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有計劃的?你是說……”
“那幾艘所謂避風船,早就在藕池口悄悄停泊了兩天,船上人一直不露面,決不可能夜間離境,更不可能恰好在青龍灣避風,因為那天晚上江上並沒發生怪風。”另一位巡捕加以分析:“這是準備周詳,事先已知道所有動靜的行動,一石二鳥的完善計劃,一舉殲了天網和青龍莊。天殺的混蛋!可把我們害慘了,本司的巡檢撤職查辦,十二名巡捕二十名捕快,天天被一追三比熬刑,咱們這些人只有三腳貓的能耐,哪對付得了這些天下級的罪犯?哦!你老是……”
“我不是天下級的罪犯。”他笑了笑:“憑你這位公爺有分析,可知必定思路敏捷,觀察入微,所獲的線索必定不少。唔!咱們真得好好談談。我先在各處走走,晚上回藕池口再拜候請教,我對那幾艘船的人很感興趣,藕池口的鄉親們也許知道一些風聲。再見!”
“你閣下是……”
他腳下一緊,匆匆離去。
王府前大街最東端,岔出一條向南伸展的小街,夜間罕見有人走動,門燈甚少,整條小街暗沉沉。
不是商業區,附近全是一些中上等人家的住宅,有些住宅庭院深深,天一黑就不再有人外出走動了。
這條街的市民根底非常單純,平平凡凡毫不引人注意。
所有的宅院平時冷清幽靜,沒有豪門大戶,小偷鼠竊也不屑在這種平凡的宅院浪費工夫,誰也不會把這裡看成藏龍臥虎之地。
這天將近午夜時分,文斌出現在其中一座大宅內。
宅有五進,的確夠大,但卻空茫死寂,不但近來夜間不見燈火,白天也不見有人進出。每一座門戶皆上閂上鎖,顯然是一座空宅。
街坊們都知道,這座鄭家大宅是有主人的,主人鄭安,家眷簡單。
早年的主人一度曾是有地位的大戶,傳至鄭安這一代,早已人丁衰微家道中落,沒引起人們的注意。
至於為何近來不見鄭家有人進出,也沒有人深入追究,僅感到些少詫異而已。
他穿了一身黑,在沒有任何燈火的大宅內走動,腳上輕靈無聲無息,動與停之間。閃動如幽靈幻影,真像一個飄忽的鬼魂。
潛入一座天井式的小院子,他突然貼伏在長滿了青苔的院角土磚牆下,像是突然幻沒了,不走近絕難發現他的形影,他已和當地的背景融合成一體。
片刻,北面的屋頂出現一個朦朧的人影,貼伏在瓦稜溝中,頭半伸簷口向下觀察,人的形態也不易分辨,同樣隱形有術,技巧已臻上乘。
這人也穿了一身黑,但不是緊身的夜行衣,劍系在背上,在瓦溝中滑行無聲無息。
這人沒發現他的形影,片刻,放心地挺身站起,舉目四望,凝神留意聲息。
在這種地方,視覺不如聽覺靈敏,視界有限光度更有限,即使練了夜眼,也派不上多少用場,聽覺卻極為管用。
這人正欲離去,剛邁出一步,對面廂房的屋頂,突然出現文斌的身影,而且輕咳了一聲。
“咦!”這人訝然輕呼:“閣下高明。”
“好說好說。”他用江湖口吻說:“尊駕也不弱。幹什麼的?”
“踩探。”
這人沉靜地說,發出一聲奇異的低吟,雙手右上舉左平伸,揮動三次。
他警戒的神情消失了,也發出一聲低吟,雙手左右平伸,也上下襬動三次。
“五功曹。我老大。”這人飛躍而至:“怪事,一你怎麼這時才返回?”
“這時才返回?什麼意思?”他一怔。
“你們天罡七星,已經證實全軍覆沒了。如果倖存,也該早早返回的,是嗎?”
“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來報到。接到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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