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裴珺就感到無比興奮。
裴冷翠卻相當不放心,“那煉小子怎麼辦?”
裴珺聳聳肩,裝著胡塗。“他不是回日本了嗎?”早晨煉居人擾人的舉動歷歷在目,她決定不理會心頭揪緊的感覺,只想逃開這一切。
“女兒,”裴冷翠以慎重的口吻提醒她:“你難道看不出他喜歡你?”
裴珺凝望天花板片刻,因為這個問題同樣困擾她一整夜,他除了吻她、蠻橫地將情慾加諸於她身上,甚至一改之前的態度宣稱要娶她。
沒來由的,她感到一陣恐慌。“我以為他可以幫忙解決我的問題,但現在全都不對了,結婚只會綁住我,我不要這樣。”
“難道你不愛他?”
“我對他存有好感,至於有沒有到達愛的程度我不知道,不過喜帖上的訂婚日就在今天,我是非走不可。”
對她而言,這一切都言之過早,而他也從未表達過什麼。
她不敢妄下斷語,也不想因此自視甚高。
“兩情相悅的話,自然可以走入婚姻,你不需要逃。”裴冷翠希望女兒能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誰說的!如果逃離臺灣就能擺脫這件事,我何必選擇走入那座牢籠。”
“女兒,不能這麼看待婚姻。”裴冷翠此言說得有些許憂傷,因為她一直沒有機會走入婚姻,她知道自己帶給女兒多大的影響,所以才導致女兒總是迴避著感情。
裴珺總是不願意談情說愛,一旦遇上了更只會失措以對。
“不是嗎?”裴珺認為何遠壽明媒正娶的妻室正像活在牢籠裡的鳥,哪兒也去不得,甚至無法管教丈夫。
而她也同情母親,因為母親雖然擁有美貌和聰穎的智慧,可是終將逃不過孤寂的命運。
既然愛情有沒有婚姻的束縛都將導致寂寞,那她倒不如只為自己而活。
雖然裴珺還是不明白煉居人為什麼老是吻她,但面對理不清的思緒,她選擇什麼都不想,把煩惱的事丟到一邊,要盡情享受未來的生活。
埃及呀!
瞥見時間最早的一班飛機已經等在那裡,她提起行李,踏著輕快的步伐移往登機門。
也許在幾個月亦或是一年後,她才會回到這個地方,所以她並不想太留戀,迫不及待地想離開臺灣,孰知在她遞出機票的同時,一雙手搶先一步奪走她的護照。
她驚愕得尚看不清來者,腰際立即被強猛的力道使勁一攬,不由分說地將她帶離。
眼看著登機門離她愈來愈遠,她不斷地掙扎嚷嚷:“你是誰呀?你要做──”
瞥見煉居人難看的臉色和暗藏寒意的雙眸時,她突地噤口,然後脖子感到一陣僵硬,還有冷颼颼的涼意襲上背脊。
真是見鬼了,他不是回去日本了嗎?
還有,他冷峻陰沉的臉色充滿肅殺之氣,讓她不禁心生恐懼。
他的手勁不輕,失去那天的溫柔,讓她無法喘息。
他不發一語地將她連人帶行李塞入車中,迅速踩足油門,咻的一聲離開機場。
他相當生氣,因為裴珺居然想出這種蠢方法,若不是他提早返回臺灣,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找她。
“你準備上哪兒去?我不是說我願意娶你了。”女人都這麼不聽話嗎?
“我娘沒告訴你?”她馬上想到他會趕到機場來,肯定是有先到她家登門拜訪。
“她只說你準備上飛機。”他神情陰鶩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逃?”
她呆滯片刻,心中有太多複雜的感受糾結在一起。“我認為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嫁給我不好嗎?”
“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
勉強?他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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