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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刀白鳳雙足一蹬,便躍到了對面屋上,幾個起伏,已在十餘丈外。
東方不敗表面上對眼前的事漠不關心,只是在享用一桌佳餚,但暗地裡卻將一切瞧在眼裡,聽在耳中,心道:“自從見了這段王爺以後,我都以為鍾萬仇那馬臉說的話言過其實了。卻不想,他果真是一個到處留情的風流浪子。這刀白鳳是段正淳的原配夫人,據鍾萬仇說,自己的夫人甘寶寶是與他有染的了,而那王姓女子和木姑娘的師父,也定是他的舊情人無疑。哎呀,如若段譽那小子和木姑娘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的話,那這樁姻緣豈不是無疾而終?可惜,可惜。”想到此節,便端起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段正淳悄立半晌,嘆了口氣,回入暖閣,見木婉清臉色慘白,卻並不逃走。段正淳走近身去,雙手抓住她右臂,喀的一聲,給她接上了關節,並解開了她背上穴道。之後便頹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聲,便喝乾了,望著妻子躍出去的視窗,呆呆出神,過了半晌,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乾了。這麼自斟自飲,一連喝了十二三杯,一壺幹了,便從另一壺裡斟酒,斟得極慢,但飲得極快。木婉清趕緊走到段譽身邊,歉仄道:“我……我剛才,想也沒想,就……就發……毒箭射你孃親,真是,真是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段譽安慰她道:“我知道你有苦衷,正如你說,‘師恩深重,師命難違’,我並不怪你。只是你以後卻不可再對我母親無禮。你能做到嗎?”木婉清面有難色,嚅囁道:“可……可是……rì後……我師父問……問起我來,責……責我……為……為何不遵……師命,那……那可如何是好?”
段正淳在一旁道:“你帶我去見你師父,我親自向她解釋清楚。”木婉清先是拍手道:“好,好!”隨後卻皺眉道:“我師父常說,天下男子都負心薄倖,她從來不見男人。而且,你怎知她會聽你解釋?”
段正淳不答,站起身來,忽地左掌向後斜劈,颼的一聲輕響,身後一枝紅燭隨掌風而滅,跟著右掌向後斜劈,又一枝紅燭陡然熄滅。如此連出五掌,劈熄了五枝紅燭,眼光始終向前,出掌卻如行雲流水,瀟灑之極。
木婉清驚道:“這……這是‘五羅輕煙掌’,你怎麼也會?”段正淳苦笑道:“你師父教過你吧?”木婉清道:“我師父說,這套掌法她決不傳人,rì後要帶進棺材裡去。”段正淳道:“嗯,她說過決不傳人,rì後要帶入土中?”木婉清道:“是啊!不過師父當我不在面前之時,時常獨個兒練,我暗中卻瞧得多了。”段正淳道:“她獨自常常使這掌法?”木婉清點頭道:“是。師父每次練了這套掌法,便要流眼淚,又胡亂發脾氣罵我。你……你怎麼也會?好像你使得比我師父還好。”
段正淳嘆了口氣,道:“這‘五羅輕煙掌’,是我教你師父的。”
木婉清吃了一驚,卻又不得不信。她見師父掌劈紅燭之時,往往一掌不熄,要劈到第二三掌方始奏功,決不如段正淳這般隨心所玉,揮灑自如。結結巴巴地道:“那麼你是我師父的師父,是我的太師父?”
段正淳搖頭道:“不是!”以手支頤,輕輕自言自語:“她每次練了掌法,便要流眼淚,發脾氣,她說這掌法決不傳人,要帶進棺材裡去……”木婉清又問:“那麼你……”段正淳搖搖手,叫她別多問,隔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今年十八歲,是九月間的生rì,是不是?”木婉清跳起身來,奇道:“我的事你什麼都知道,你到底是我師父什麼人?”
段正淳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嘶啞著聲音道:“我……我對不起你師父。婉兒,你……”木婉清道:“為什麼?我瞧你這個人挺和氣,挺好的啊!”段正淳道:“你師父的名字,她沒跟你說麼?”木婉清道:“我師父說她叫做‘幽谷客’,到底姓什麼,叫什麼,我便不知道了。”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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