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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我去娃院?”心情驟然變壞,尉天栩眼冒火焰。
杜丫丫還不知死活的說道:“對呀!八大胡同就是妓院,你去過吧!”
“去過,但絕對不是跟你。”他冷吸了口氣抑制怒氣。“你去妓院做什麼,玩花娘?”
他是去過妓院,而且算是常客,他有旺盛的需求,自然發洩在千嬌百媚的煙花女子身上,有時一夜得數人輪流服侍他。
洛陽名妓蘇宛宛便是他包下的傳妓,只為他一人掀開紅綢帳,她一再要求他贖身,願終身為妾伺候他。
“是呀!玩花……吶!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要吃人,她們全是看著我長大的姐妹,逗她們開心有什麼不對?”
“看著你長大?”他甚是迷惑。
“對呀!我娘是妓院的老鴇,八大胡同的胭脂坊燕嬤嬤,便是養大我的娘!”
剎那間恍然大悟的尉天栩輕籲一聲,原來是麼回事,難怪她老嚷著要去妓院。
“你要帶我去見你娘?”她不會像某人一般貪財吧!
“好些天沒去探望她,怕她想我想得緊,露個臉讓她瞧瞧我尚在人間。”娘嬤嬤準又是一番嘮叨。
尉天栩板起臉來教訓她。“不許胡說,你的命歸我管,輕賤不得。”
“天栩,你一向都這麼霸道、專制嗎?生死自有天定。”他想跟閻王搶人是自尋死路。
“我和天爭,你是我的,即使是老天也沒有權利從我身邊奪走你。”他不放棄地說。
杜丫丫的心悸動了一下,莫名地有一絲情像被撩撥起來。“我們非親非故,你說得太……嚴肅了。”
“非親非故?!”他噙著一抹愜意的笑容。“我吻過你、抱過你,咱們親如夫妻,你還想撇清?”
“你不要破壞我的名節,誰和你親如夫妻,我還要清清白白的做人!”她不想被烙上某人的專屬記號。
她自知獨特怪異的作風難容世俗之眼,尤其是出自名門世家的規條更加死板,叫人苦悶不已無法忍受。
當然歡歡和云云是例外,她們本身是怪胎,家裡的行事風格自然有別於一般。
若說她對尉天栩沒有一點動心是自欺的行為,他的外在條件足以蠱惑人心,霸氣的眉、專制的眼、凌厲的鼻和剛毅的唇,女人很難逃得過他的勉力。
枉丫丫在心理一再叮囑自己別愛上他,兩人身份有如雲泥之別,他要多少絕豔美女都伸手可及,絕不可能對平凡的她專一。
為免日後為情所傷,她選擇不去放下心,也許將來會後悔,但是她只能用笨方法守住自己的心。
情之所以魅人,因為它虛無一物。
“丫丫,跟我回恨天堡。”尉天栩下定決心要帶她回堡。
“我在揚州待得好好的,才不要成山涉水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洛陽,那裡不是我的根。”
“你有我呀!我的家就是你的根。”心之所在,家也。
杜丫丫神情黯然的一笑逃避問題。“那我不是很可悲,只有你一人太孤單,我才不自討苦吃。”
她真正想說的是——我只有你,而你卻可以擁有無數個我,如果你心有別戀,我只能掩被低泣,無人可訴。
“洛陽離揚州並不遠,想家時我可以陪你回來,來回不過數目。”他早已設想到這一點。
“算了吧!到時你忙得不可開交,哪有閒工夫注意到我這號小人物。”杜丫丫帶頭沿著磚牆往八大胡同走。
尉天栩輕柔地拉住她的小手。“你不是小人物,你將會是我的妻。”
他終於說出口,以為她會欣喜若狂地投入他的懷抱,可是事與願違,她竟一副被雷劈到似地僵在原地,連臉上的笑容都僵住。
時間停了一刻,杜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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