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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馬醫了。阿郎不懂這些,大夫人那裡是不可能再走動了。不問鄒家娘子,難道去問裘昭儀?她可還沒承寵呢!還是去問太后?”
沈昭容便伸手彈飛星的腦門:“太后也姓裘的!”
一邊流光端了桂圓紅棗茶來給沈昭容,笑道:“要我說,咱們就聽阿郎的,去問問鄒家娘子。她倒是從未拿咱們當過外人,還託阿郎給自己的內侍找拳腳師父;咱們難道反而不能去麻煩她麼?何況她在位的時候,你們那麼好。”
沈昭容不接茶碗,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說你小娘勢利,人走茶涼啊?”
流光笑著端著茶碗放到沈昭容嘴邊,一邊喂她喝,一邊哄道:“我們小娘義薄雲天,哪裡是那種人?婢子只是在說,咱們與鄒家娘子來往,就算看在聖人和太后眼裡,其實也不算突兀的。”
沈昭容聽了這句話,枕著膝蓋想了一想,點頭道:“這倒是。”隨即掀被下床,一派神清氣爽的英姿,“好!既然有了法子,那就辦!你們倆準備好,今晚,咱們夜探掖庭宮!”
明宗得到訊息時,沈昭容已經進了幽隱小院。
孫德福眼見明宗面上神情變幻,眼神冰冷,便輕聲開解:“怕是您這一點侍寢,沈昭容那個直脾氣,有點想不明白了……尤其是,裘昭儀還沒動靜,她倒拔了頭籌,恐怕心裡著實不踏實……滿宮裡沒個人商量,一急之下就去了……”
明宗冷冷看他一眼,平靜問道:“你這陣子和沈邁相處不錯啊?”
時已深秋,孫德福發底項間,頓時便冒出一片汗,臉上卻不動聲色,笑嘻嘻地回話:“奉了聖人的旨意,須得與沈將軍多多親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然後又變了正色,嚴肅道:“然,我老孫自生下來就伺候聖人,永遠都是聖人一個人的狗。”
明宗緊繃的臉便忍俊不禁,笑罵:“巧言令色!”
孫德福陪笑不已,心內連呼僥倖。
明宗思索片刻,嘆了口氣:“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不容易。正好,看看鄒田田能給她出個什麼主意!”
☆、73。第73章 說話
入夜,幽隱小院。
沈昭容已經爬到了鄒充儀的胡床上,抱了大軟枕,細細跟鄒充儀說事情的始末:“……賢妃那時候沒安好心,把她趕出了仙居殿,現在又裝病不肯搬走。如今她還住在朱鏡殿魏讓那裡。你還在清寧宮的時候,她們那裡的邵微微還敢也還肯說上個一句半句的;結果現在賢妃連邵微微也尋趁上,說是你同黨什麼的,三天兩頭地找茬,邵微微不堪其擾,也就閉門稱病。這樣一來,她就直接對上了魏讓。魏讓那個人,心眼不好,手段又狠,花樣又多,凌珊瑚本來就嬌弱怯懦,如今被欺負得有口難言的。上回也是巧,讓我撞上了,不過說了兩句話,魏讓居然敢當著人的面讓凌珊瑚給她端茶,我一怒之下把茶碗砸在她腳底下了。她嚷嚷說燙著了,說我是故意想毀了她的玉足。這宮裡除非是宮正司的人,否則誰敢明目張膽地比我的功夫好?我就直接扒了她的鞋襪,一看,那雙腳連紅都沒紅一絲!”
趁著她喘口氣的功夫,鄒充儀連忙遞了碗茶給她:“蓮子茶,清心敗火。”等她喝完了,才道:“接著說。”
沈昭容便又深深嘆氣:“你說,我都把梯子搭成這樣了,凌珊瑚還是什麼都不敢說。聖人去問她,她竟然連搬出來這樣的話都不曾提。我還以為她夠聰明,連偏殿都著人打掃好了。她那邊只要一訴委屈,我這裡就能馬上接她過去住。邵微微閉門謝客,魏讓壓根找不到她的麻煩。凌珊瑚再一走,我看姓魏的髒心眼兒往誰頭上動去!”
鄒充儀聽她發狠,撲哧一笑:“你這到底是在替凌婕妤鳴不平,還是在跟魏讓別苗頭?”
沈昭容自己也撐不住笑:“其實一開始是看著凌珊瑚可憐,怒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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