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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戳中了軟肋,過太貴妃再怎樣也不過一個妃,而福寧自己,婚後第二年生了女兒後,肚子再未有過動靜——但想到長寧如今守寡,福寧便竟然笑容滿面地承認了:“大姐眼真尖,還真是,賢妃討好四哥的本事啊,現在全天下的婦人都想學呢!不過大姐用不著就是了!”
長寧打嘴仗鮮少能勝過福寧,聞言也不搭話,冷哼一聲,道:“想來你是來看你小姑子的,我去瞧皇后,不同路,下回聊吧!”
福寧一聽,目露驚奇,眼珠一轉,竟又上前幾步,伸手挎了長寧的胳膊,笑道:“巧了,我今日本來就打算去看看皇后,好歹進宮一趟,她病著,不去瞧瞧怪過意不去的!我與大姐同去吧!”
長寧心下便生了三分警惕。可她畢竟在突厥生活時間太長,心機上差了福寧不知道多遠,此刻滿臉的不自在,倒是提醒了福寧。福寧心中疑惑不已,暗暗敁敪,長寧到底找鄒皇后有什麼事呢?
清寧宮。一聽說長寧公主和福寧公主攜手而來,鄒皇后忙命拿薑黃水,先把臉色拍得暗了,然後散下長髮,把床上躺靠出自然褶皺來,才下床,披了件豆綠長袍,迎到寢殿門口,強笑著把二人往偏殿讓:“兩位姐姐去偏殿坐吧,我這裡藥裡藥氣的,別再過了病氣給你們!”
長寧自是稍一推讓便轉身去偏殿,福寧卻硬推了鄒皇后一把,進了殿門往裡走了幾步,探頭看見了凌亂的床鋪,才又被鄒皇后拉了出去,至偏殿坐下。
鄒皇后走一步三喘,一副羸弱的模樣,坐定了鳳榻;偏採蘿擔心皇后的戲不真,又往她肘下各塞了幾個墊枕,鄒皇后臉上表現得舒服了三分,心裡卻暗暗地罵:臭採蘿,想熱死你家小娘不成?
長寧看著她,便皺眉:“不過是中暑,你怎麼病成這樣了?臉色都差得沒法看了!”
鄒皇后便就著這個話咳個不停,由著採蘿揉了半天后心,才拿了清水漱口,然後勉強笑道:“勞大姐記掛。我這是舊病添新傷,沒將養過來就逞強,所以一旦倒下,爬起來就難了。不過御醫說了,無妨的,養養就好了,看著嚇人而已。”
福寧便笑:“還真是,看著你這臉色,就跟沒幾天撐頭了一樣,嚇死人了!”
話說得惡毒,連長寧都看不過眼,喝止她道:“你不會說話便閉上嘴!也不怕忌諱!”
鄒皇后對福寧的心態有一點理解,便笑看著長寧表示感激:“大姐心疼我,我都知道。不過,二姐平日就這樣說話慣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忌諱,您也別介意就是了。”
雖然福寧欺負長寧是一百一,但鄒皇后穩住了神,十個福寧在口舌上也勝不過鄒皇后就是了。
福寧被鄒皇后的話說得面上便是一僵,氣哼哼地換話題:“皇后現在吃什麼藥?”
鄒皇后順著她的口寒暄,手指卻有些不耐煩地捻捏墊枕:“御醫先給開了香薷飲,中暑好些後,他們又說我這底子虛透了,非要調養溫補什麼的,又顧及著是暑日,幾個人加加減減斟酌的方子,我也懶得看。總是他們開什麼我就吃什麼。”
長寧笑:“瞧皇后這樣子就不愛吃那藥。”回身問採蘿:“你家娘娘是不是經常偷懶耍賴不吃藥?”
採蘿看一眼鄒皇后,愁眉道:“大長公主您真是神機妙算!婢子都愁死了,不吃藥身子怎麼能好?您快管管我家娘娘吧!”
鄒皇后罵一句採蘿“多嘴”,回頭陪笑嘆氣:“大姐不知道,那藥難吃死了,又不是苦又不是酸的,千奇百怪的那個味兒……”
福寧被長寧和鄒皇后親親熱熱的話音兒撩得心頭火起,便忍不住鼻子裡哼了一聲:“都多大了還這麼嬌氣?如今宮裡一群惹事生非的小妖精作耗,你不說趕緊好起來鎮壓理事,還有心思在這裡計較藥好不好吃。真不是個皇后的坯子!”
鄒皇后便看著福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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