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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慕正澤,不敢真的得罪了他,已經取了水桶,搖著軲轆把水提了上來,倒了進去。
“世子,小妹頑劣,莫要見怪。”慕正澤不鹹不淡地說道。
裴逸樓已經把頭整個埋進了水桶裡,聽見慕正澤說完好一會兒,猛地揚起頭來,水珠沿著髮絲,甩起一幕七色珠簾,剛毅的眉目,琉璃異彩,連出門嘲諷他的顏心都迷濛了雙眼——這傢伙真TM帥啊!
慕顏心被這帥哥一下撞進了心,只顧著欣賞去了,裴逸樓卻是換上那副“娘”樣子,嗷嗷的在滿院子轉悠,終於瞧見倚門而望的顏心,愣了愣,指著她狼叫:“慕顏心,敢欺辱本大少爺!”
慕顏心見他還是那副扶不上牆的賴樣,白了一眼,失了興致,理也不理,轉身回去熬煮那鍋雞湯。
裴逸樓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想起什麼,邪邪一笑,跟進了廚房:“我說慕顏心,這麼橫啊?哈,敢惹我裴大少,哼,不過嘛,我瞧著你也就這麼點本事,我家後個有個賞花宴,怎麼著,有種來麼?”
裴逸樓掛著賤賤地笑樣,挑釁地瞧著慕顏心。他倆之間的相互對掐雖然因為慕府的規矩,並沒有達到面對面折騰的級別,不過……據綠珠的記憶來看,戰鬥級別已經昇華,鬥智鬥勇,花招百出,倆人俱是棋逢敵手,越挫越勇。
顏心瞧了眼裴逸樓手裡一疊空白著名字的邀請函,嘲諷地笑問:“裴世子真是坐擁美人啊,可別在宴會上,花沒看成,被那花刺挑穿了。”
見對方不屑一顧,裴逸樓權當她不敢:“本世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倒是你,慕府有沒有教過你規矩啊?瞧你一身粗俗不堪,別是沒接過宴請,怯的吧?”
話本就難聽,加上裴逸樓一張嘴抑揚頓挫,直把顏心刻意維護的淑女形象扔了個無蹤無影——這三年了,每一次倆人見面,俱是一挑一的把對方惹毛了,恨不得上去掐死對方。
不過這次裴逸樓真的將了顏心一軍,顏心還真的沒接過外府的邀請,只慕府有一二次宴請,她也只是個陪客,不過被人這麼瞧不起,顏心不是那不爭氣的:“哼,紈絝!後兒個等著給姐姐擦亮眼瞧著,本姑娘叫你看看啥叫一鳴驚人!”
裴逸樓眼睛閃了閃,盯著她上下就是一番打量,頓時一陣爆笑,指著顏心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就你,好,那本世子好生瞧著,看你怎麼在眾多貴女前頭丟人丟大發了!”
顏心氣恨地瞧著笑趴在地上的裴逸樓,心裡一陣陣發癢,真是想拿手裡的菜刀劈了他。
慕正澤早攜了墨漓去外頭行走,瞧瞧自己的莊子,說一說自己以後的打算,詳談頗為投機。顏心與世子兄的戰爭,反正這幾年就沒斷過,不是世子拿了裝了蟲子的盒子嚇唬她,就是顏心把包了辣椒的點心送過去……現在他早已經不擔心二人的婚事,折騰的這樣歡實,這婚事可不是結怨的,想必晉王也瞧得出來,要不這三年也不提了麼。
慕府還有張氏自己的女兒,這婚事必然不會叫顏心再攙和進去的。況且,世子本已有心愛之人——京中第一才女之稱的秦妍姑娘。
正文 第二十章 裴逸樓的一肚子壞水
礙於慕正澤真的有客,沒辦法,顏心的“繡房”被迫取消,而是在自己的屋子裡,立了副四扇的屏風,隔開。右邊臨窗,權作習字、讀書的小天地,左邊卻是土炕,夏日裡鋪了席子,而顏心已經囑咐綠珠以後就與她一起在這處大床臥息了。
兩輛牛車晌午之後才回來的,二十兩銀子,屋子裡添置了不少家當,雖然連慕府的小院也比不上的簡單,可卻讓大家有了家的感覺,陋室雖小,可已經有了家的溫暖。
顏心帶著趙敏擺好碗筷,招呼了正澤與墨漓一起上桌。
趙三帶著妻兒回了那邊的院子,趙三這人有些迂腐,主是主,僕是僕,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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