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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什麼時候我們也買個。”靳既顏把‘我們’兩個字說的是如此自然,親暱的好似他們之間很是親密。
但韓放的表情明顯不對。
他看著那戒指神色不定,看得靳既顏都有些疑惑了下來,然後對方緩緩說了一句話,“拿開,你懂什麼叫心理陰影嘛?再刺激我下試試。”
靳既顏:“……”
他就真的拿開,接著拼圖去了。
韓放依然那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只是耳邊忽然傳來一句,“晚上一起去個地方。”
靳既顏說,“靳既東的生日晚宴。”
他說的是靳既東,而不是既東。
韓放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也許是注意了也不在乎的在心裡轉了個圈就拋到腦後,他沉默了一下,輕聲應道,“好啊。”
靳既顏側頭看著韓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跟意想之中的一樣柔軟,舒適的讓他不想移開手,韓放的脖頸還殘留著吻痕,看著就讓他蠢蠢欲動的同時內心還異樣的滿足,但他發現韓放對這一切都適應的太快了,幾乎沒有什麼過渡,就順理成章的接受了這一切。
韓放不清楚靳既顏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只能說喬渝從某種意義上來是給了他很大的幫助的,比如鍛鍊了他心理的承受能力,以及教會了他什麼是伺機而動。
其實運氣在某些方面還是能夠幫助到一個人的。
韓放心不在焉的想,忽然發現靳既顏再看著他,他對後者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再看我就打你。”
他的語氣也是這樣,就叫靳既顏有些無奈的想要親吻。
他的眼神也帶著一種無奈的寵溺跟無言的縱容,這叫韓放有些反胃。
嘖。
他也就只能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的也不是他。
靳既顏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就像家裡的監控器一樣,韓放停歇下活躍的心思老實下來的時候,就是安靜的格外惹人憐愛,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該怎麼嗆人就怎麼嗆人,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嘴巴也厲害。
靳既顏要是絞盡腦汁的想討他歡心,誇他,韓放也就笑吟吟的回道:“是嘛,喬渝也那麼說過。”
靳既顏就看著他眼底那泛著微冷的神色,閉了嘴,去角落裡消化一下他被膈應到的心情。
喬渝是深埋在靳既顏心底的一根刺,總是要被韓放時不時拿出來膈應幾下,不膈應就不老實。
靳既顏的心底是幽怨的。
他遲早有天懟了喬渝。
被膈應到的時候,靳大少爺只能如是默默地想。
靳既東的生日是在酒店裡,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但他們出門的時候也已經很遲了,快有八點半,靳既顏不甚在意的笑道,“沒關係。”
笑得韓放心底泛涼,他模模糊糊的想到一個問題。
靳既顏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遲到的人。
晚上八點。
靳既東把自己從上到下自覺收拾的能走出去見人,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上衣的口袋還插著一朵的玫瑰花,鮮豔欲滴,綻放的很是漂亮,拿在手上低頭輕嗅,似乎還能聞到鼻息間的那縷清香,他聞著花想著人眉眼就不自覺的柔軟了下來。
今天就能見到韓放了。
靳既東的腳步都有些雀躍了起來,直接拿起車鑰匙就開著車往目的地行駛,他這一路上的心思都挺散漫,想著靳既顏會什麼時候到,又想著他們會不會已經到了,車速時快時慢的不穩定著,經過彎道的時候,他還在心不在焉的想著韓放,他總感覺他對韓放其實已經不是一種喜歡了,而是一種純粹的執念。
他現在想見到他,這個願望從來沒有如此的強烈。
他開著車,前方行駛而來一輛大貨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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