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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高的糧食酒,喝過之後第二天頭也不痛,在賈榮的字典裡,這樣的酒就是用來洗刷腸胃的。
蘇雙出言問道:“志遠,不知在你前面和我交手的那位壯士與志遠可有關係,我見你二人的武功招式差不多。”
賈榮如實答道:“方才那人乃是我的屬下,他的功夫也是我教的,只是學藝不精讓蘇兄笑話了。”
蘇雙大笑道:“志遠這是在諷刺我啊,若是你的屬下打過我了,我今天豈不是敗的不明不白。”
賈榮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碗與蘇雙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灌進腹中,一股涼意順著腸胃傳了上來,賈榮急忙夾起桌上的熱菜送入口中。
“蘇兄做的可是馬匹販賣的生意?”賈榮問道。
蘇雙疑道:“志遠如何得知?”
“呵呵,能輕易將一匹駿馬當做賭約,料想蘇兄也不是非凡之人。”賈榮說道。
蘇雙道:“不瞞志遠,我做的的確是馬匹販賣的生意,常年來往於塞外,只是如今的世道越來越來越不太平,販賣馬匹的利潤雖高,卻是有一定的風險。”
賈榮長嘆一聲說道:“亂世之中,做什麼都殊為不易!”
二人暢聊許久之後,才起身離去,二人足足喝了兩壇有餘,在這個時代是十分罕見的。
賈榮與蘇雙剛剛離去,酒樓之上頓時議論紛紛,一個儒生長嘆道:“如此飲酒真是糟蹋了美物!”旁邊有人不服的辯道:“有本事你也喝那麼多啊!”
蘇雙帶著賈榮一路來到衛府的馬廄,指著裡面的一匹匹馬說道:“這裡面的馬匹,只要志遠看得上眼的,儘管牽走,那一百金稍後也會送到志遠住處。”透過方才的飲酒,蘇雙對賈榮就挺有好感的,也能看出賈榮並非常人。
蘇雙不停的介紹著馬廄中的馬匹,不得不說,蘇雙挑選的戰馬的確不錯,皆是馬中良品,賈榮也不推辭,挑選了一匹駿馬。
蘇雙派人將戰馬送往賈榮的住處,又帶賈榮進入自己的房內小憩;雖然蘇雙是一個粗獷的漢子,但住處十分整潔,收拾的很得體。
倒上一杯茶水,蘇雙坐在賈榮的對面,輕聲說道:“方才聽到志遠的姓名,思慮良久,若是所料不錯,志遠應該就是北地郡的太守吧?”
賈榮驚異的看了蘇雙一眼:“不知蘇兄如何得知?”
“哈哈哈哈。。。。。。”蘇雙一陣大笑之後說道:“聞聽你的名字之後我就隱隱的有些熟悉,再聯想志遠不俗的身手,很容易就猜到了,如今志遠是聲名在外啊。”
賈榮輕輕的搖搖頭笑道:“我看是蘇兄派下人去打聽的吧?”
蘇雙如同吃了一隻蒼蠅,隨即用笑聲掩飾自己的一臉尷尬,畢竟背後打聽別人是不禮貌的,“志遠,哦,應該是賈太守真是年少有為,大漢最年輕的太守,果然不凡。”蘇雙不斷的讚道。
賈榮佯怒道:“蘇兄若是稱呼我為太守我可是要走了,你我相交乃是發自內心,何必為外物所影響,這也是我之前不願透露姓名的原因。”
蘇雙感激的看了賈榮一眼,在階級分明的大漢,能與一個身份低下的商人說出這麼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實為不易,“志遠之言甚的我心,只是蘇雙乃是一介商人,何德何能與志遠相交。”蘇雙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自卑,即使是富可敵國的商人,依舊是大漢最下層的人物,再華麗的外表也掩飾不了他們低賤的身份。
賈榮說道:“蘇兄此言差矣,我還是方才的那句話,何必受外物所影響,人生天地之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將外物看的過於重要。”
蘇雙似有所悟,不再矯情,起身一拍桌案,大聲說道:“承蒙志遠看的起我蘇雙,以後志遠但有差遣,蘇雙就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賈榮被蘇雙拍桌子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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