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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的生活環境指定還同老祖宗一樣呢!”
“你個傻X真能胡攪!不他媽給你說了!”我罵著,說髒話順了口。
“嘿嘿,怎麼是胡攪呢?這年頭就是沒有言論自由,不允許人說點兒實話,不許人做點兒自己想做的事兒,非得把自己囚在孔老二建的思想監獄裡。唉,悲哀,中國人的巨大悲哀!不說這個了,越說這個越覺得中國前途渺茫,我還是再給你詳細說說人家老美蒙尼莎茲公司的事兒吧……”張威話鋒陡轉,我的腦袋也隨之脹大。
“我求你也別再說這傻子的事兒了行不行?!大玉米棒子你也吃了,也算我還你逼我吃藥的那份兒恩情了吧?!”我幾乎要哭了,痛苦地哀求他。
“你看你又急了!”張威攢起眉頭看著我推心置腹地說,“我一番好意,想讓你再好好了解了解,考慮考慮。”
我快要瘋了,一傾身便趴在了船舷上,將上半身探出船外,瞪著張威威脅道,“你再敢往下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跳下去?!”說著,我把頭向水面上低了低,做好了一頭扎進湖水中的姿勢,可憐兮兮地咽聲道,“張威,我實話告訴你,我也和你一樣是個旱鴨子,只要跳下去保準也會沉底兒!”
“行了行了,不說了還不行嗎?不說了還不行嗎?幹嗎呀?又不是逼良為娼,還要死要活的!”張威見我認真樣兒,忙著抱住我的腰,生怕我一激動真就扎進湖裡去。
第二卷 六十二
“真不說了?”
“真不說了!”
“那你鬆手吧,我不跳了。”我回身安坐,對張威說。
“不正經的不讓說,正經的也不讓說,那說什麼呢?”張威鬆開手,沒著沒落地怨嘆。
“說什麼也不能再說‘傻子’的事!”我堅決地對他說。
張威無可奈何,只有剩下仰天長嘆了。
我沉吟一會兒對他說,“還想問你一件事兒,可又怕你給我急眼。”我說。
“你放心,我不像你那麼脆弱,說個事兒還要以死相威脅。問吧,什麼事兒?”
“你見過亞麗嗎?”我沉吟了一下問。
張威聽了,立馬沒有了興奮勁兒,腦袋一沉,低了下去,沉默著把煙從兜兒裡掏了出來,點上,才慢吞吞地說,“見過。我剛進蒙尼莎茲公司時找過她。”
“噢,你是不是也想讓她加進來?”
“是。可她不願意做,說在九洲做得很好,不想再東跑西顛了,所以只肯借給我錢。”張威說。
“哦,她又借給你錢了?”我感到驚訝。據我所知杜冉給服務員開的工資並不高,亞麗在九洲工作的時間也不長,不會掙很多錢,夠自己日常的開支已經不錯。而她身上曾有的錢當時為了從雷振清手裡贖回張威都掏出來了,還借了不少,按理,她現在還該別人的錢。那借給張威的許錢又是從哪兒弄來的?不會是重操舊業吧?我尋思著,沒法兒找到答案,也不便問張威(估計他也不知道),只有停下念頭。
“嗯,我買公司產品的錢就是她借給我的。”張威像根兒蔫巴蘿蔔,毫無精神氣兒地說。
“要不是為了做‘傻子’這件事兒,你八成還不會去找她吧?”
“說不準。”張威愣了一會兒說,“真的說不準。”
“你這麼做就有點卑鄙了。用著人家的時候才想起去找人家。”
張威沒有反駁我,沉默著一連吸了好幾口煙,把剩下沒有吸完的大半截菸頭擲到水裡,直起腰身,籲一口長氣說:“是有點卑鄙。那天咱們喝酒分手後我想過你說的話,有點兒道理,覺得的確對不起她。可你說我還能怎麼樣?我現在挺矛盾,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想快點兒掙錢,有了錢,也許就沒這麼煩,都擺平了。”
“哼。”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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