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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所以在操作的過程中,還要有一些小技巧。可惜,我寫的不是經商寶典,或包養二奶手冊,否則可以多在這上面費點筆墨。
直截了當的說,我很快便解決了鄰縣辦事處向我的市場衝貨這一問題。而且用的招很損,故意給鄰縣辦事處主任高英甫挖了個坑,設了個圈套。
公司的管理就像屁股上長痔瘡,外痔(治)易,內痔(治)難!因此,公司對內部互相掣肘發生衝貨這種事懲罰得非常嚴厲。這件事幾乎讓高英甫吐了血,警告記過、扣獎金、掏罰款、招開批判大會、大字報全公司通報作反面教材等等。總而言之,所有文革時用的手段都給他用上了。最終把高英甫折磨得比“二兄弟”得了陽萎還蔫巴!
問題解決了,高英甫也因此對我恨之入骨,也給我自己未來挖了個坑。尋思尋思,得饒人處且饒人,古訓有理啊!
競爭對手也是一家全國知名的保健品公司——紅葉集團,實力和影響不比康品健遜色多少。處理競爭這個問題,從大的範圍來說,單憑我一個小小辦事處主任解決不了。有很多細節關係到公司整體的營銷戰略與運作機制。比如說產品定價,給經銷商讓出的利潤等等。競爭對手經紅葉集團明顯是經過認真研究的,所制定的營銷策略具有很強的針對性,完全是衝著康品健公司的軟肋而來。
兩家實力相當的公司最怕的就是在同一市場短兵相接,很容易發生衝突,產生惡性競爭。而在陵陽就上演了這樣一幕。只是我把這一幕導的比較高明,加上天時、地利、人和全齊,讓對手不知不覺中受了重創。
我去經銷商吳光輝哪兒拜訪。吳光輝雖然他比我大很多,但很談得來。他在我包養的“二奶”裡,應該是與我感情最深厚的,基本達到了做小老婆的水平。聊天時聽他對我說,前天他請衛生局藥監所裡的幾個人在一起吃飯,聊天時說起康品健公司,他們問起了我的辦事處駐地。說罷,吳光輝提醒我說,“八成你被藥監所的人盯上了。”
我心裡一抖,這是個很大的隱患。我馬上要求吳光輝作箇中間人,把衛生所的主要負責人請出來,在一塊吃頓飯。
吳光輝給我提供了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法。他告訴我,這兩天藥監所長康衛新正鬧痔瘡,剛作完手術,在家裡扒著養傷呢,肯定出不來,讓我不如去家裡看望他。
嘿,我大聲道妙,便問清他家住址,備好禮物,連夜前去探望。康衛新對我的到來感到既意外又高興,
說實在的,對我們做市場的人來說,吃了髒能閉上嘴的政府領導就是好同志。果然,康衛新屬於此類。他直言不諱對我說,他們早就盯上康品健辦事處了。之所以沒有遲遲沒有動手,是因這兩天他“屁眼兒”按了刀,疼得扒在床上不能動。我暗自打個寒噤,慶幸他這“屁眼兒”爛的非常及時,為我擋了一場大禍。
他對我說了很多,我琢磨他盯上康品健的原因,一是樹大招風,另一個是他聽說我們給醫藥管理局走的關係很近。這讓他很憤懣不平,非常生氣。我能從他的語氣,情緒中感覺出來,他們兩個部門之間有很深的怨恨。他侮辱醫藥管理局不過是商業部下的一個小分部,員工都是臨時的,除了所謂的局長大人屬財政發工資,手下的小嘍羅全憑自給自足,也就是靠繳獲我們得來的戰利品發工資。他甚至不顧身為政府領導者的形象,大罵範浩為“地老鼠”,並向我闡述範浩那段輝煌而骯髒的政治歷史。我聽罷,隨聲附和,苦惱地向他傾訴範浩如何帶著他的嘍羅搜刮我,我又如何有苦有怨不敢言,以使他理解我因何看上去和醫藥局走得近。
康了新聽罷,反來安慰我說,不用怕他,他們不過是些雜牌軍,根本不是國家編制的正規隊伍,和電影敵後武攻隊裡的夜襲隊差不多!
我聽罷,乘機大獻諛詞,溜鬚拍馬,大讚康所長為人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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