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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絕顏耳中只聽得到這兩個字,心中大吃一驚。這個輕狂少年就是睿王爺?心思急轉,自己受封時他並不在朝上,受封后只在宮裡呆了半日就搬到了蕪王在玉京的行館,韓至泓還能記得自己這個新封的郡主,果然是心思細膩沉穩,難怪被今上倚重。
“嘻嘻,韓統領何必如此多禮?與其說我是王爺,還不如稱我為將軍。”穆非朝一臉嘻笑,全不在意韓至泓的問題。
“這位就是捨棄封地一心報國的睿王爺嗎?或者是,將軍?”絕顏淺淺的笑。
穆非朝的笑容凝滯了一下,隨即笑容更加擴大。
“那麼,這位就是那個被人擄走失憶入宮的憐月郡主了?”穆非朝仿效著絕顏的說法,笑容促狹。
“不知睿王爺有何指教?”絕顏沒有理會他話裡的捉弄之意。
“沒什麼。只是覺得郡主孤身一人沒有侍衛實在太危險了。郡主曾經身受奇險,更該知道這個道理才對。”他傾身向前,貼近絕顏的臉,絕顏正要斥責,他又站直了身體,笑得曖昧,“我看郡主面色不佳,眉心隱隱有黑霧盤旋,恐怕近日會有大凶,說不定還有血光之災。”
“小姐。”菱兒牽住了她的衣袖。
什麼王爺,分明是個神棍。絕顏有些不快,他一定是看到了黑衣人襲擊車子的情形。
“是嗎?”她答得漫不經心,暗中向後挪動腳步,“將軍所言甚是玄奧,我資質駑鈍實在難以參透。大凶是什麼我不太明白。不過我卻看出將軍馬上會有水劫。”
話音剛落,一盆水從二樓倒下,正澆在穆非朝身上。他神情一滯,眼中一股煞氣一閃而過,卻還是落在了正對面的絕顏眼中。
“哎呀,這位仁兄,真是對不住。都是在下的小妹太過任性,在下在這裡替她賠個不是。”一道身影從視窗躍下,一落地就向穆非朝深施一禮。
“誰要你替我賠不是,我自己難道不會嗎?”一個清脆的聲音隨著一道淺紅的身影落下,一個嬌俏的少女一臉怒氣的站在絕顏面前,但在看到穆非朝的面容之後,她臉上的怒氣消失了,代之以淡淡的紅暈。“這位公子,實在抱歉,剛才我和家兄小有爭執,一時失手就——真是對不起。”
穆非朝滿不在乎的揮揮手:“無妨。姑娘看來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方才只是無心之過,那就不用在意。在下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絕顏一眼,似乎話中還有含義,而絕顏就是那個小氣的人。
絕顏彷彿沒有聽出他的“潛臺詞”,趁那對“從天而降”的兄妹殷勤賠罪的時候,領著菱兒從穆非朝身邊走過。一旁的韓至泓微微抬手阻住她的去路。
“郡主身邊只有這一個人服侍嗎?”
“哦,之前在路上馬車有些問題,我就讓他們先去檢視一下。”
“睿王爺方才所言不錯,郡主隻身一人未免太過危險,在郡主的侍衛回來之前,還是由在下陪同為好。”
和韓至泓接觸的機會,真是意外的收穫。
“那就有勞韓統領了。”絕顏客氣的道謝。
“憐月郡主,聽說這家酒樓時常客滿。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已經定下一間雅座,不妨同坐?”穆非朝不知何時打發了那對兄妹,又溜到了她們身後。
也曾聽說過這個睿王爺的風流倜儻,難道今天想要戲弄她嗎?
絕顏隱去心中的情緒,回身溫柔一笑,淺淺行了個禮:“如此就多謝睿王爺了。”留下菱兒在此等人,三人進了鴻賓樓。
鴻賓樓是一座四方形的三層建築,中間有寬闊的天井內庭。穿過臨街的大堂,雅座都在另一邊的樓上,正臨著曲陵江,坐在房裡就可俯瞰江上景色。
經過內庭的時候,絕顏看見了幾輛熟悉的馬車,其中一輛正是寒澈的。看來這幾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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