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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又渣了?”關豫有些冤枉,無奈道:“你對我就是有成見。”
他頓了頓又想起自己的疑惑,立刻問道:“我昨天還想問問你,你們倆怎麼認識了?你怎麼還給他過生日了?”
“你說呢,”陳樓笑道,“我給寧珊補課,他是寧珊的哥哥,湊巧了而已。”
“你不是挺……討厭他嗎?”關豫懷疑道:“你怎麼可能還給他做蛋糕?”
陳樓本想解釋下先答應了做蛋糕才知道的對方身份,不過張了張口發現也沒什麼必要,又想到造化弄人,昨天的蛋糕上輩子給了關豫,這輩子竟然給了前情敵,想想也是有趣,便忍不住笑了笑,“什麼都會變的。”
人會變,事情會變,人心也會變。
——
陳樓回去之後隨手塞了幾件衣服,又拿了幾本書,搬到了宿舍裡去住。
他和路鶴寧說自己要準備期末考的話並非全是託詞,他之前忙於兼職,一學期逃了三分之一的課。平時老師點名的時候還有宿舍裡的人給頂著,但是到了考試的關鍵時刻,只能自己上了。
劃考試範圍是學校歷來的優良傳統,陳樓拿著久違的專業課本,跟著嘩啦嘩啦的翻頁,忙的滿頭大汗。此時的專業課老師也頗有派頭,老頭兒平時講課都半死不活的,這會兒則是吹鬍子瞪眼,劃一塊重點就講一遍人生道理,一連折騰了兩個周,好歹到了期末考的最後關頭。
第一天考完的時候陳樓自我感覺不太好,想了想,很自覺的去商場買了條好煙,在半道上把專業課的老頭子給堵住了。
老頭子姓高,十分時髦的地中海髮型,前額永遠飄著三根毛。只是這人看似圓滑世故好說話,真打交道下來才發現是塊又臭又硬的倔石頭。
陳樓把人堵住,又拖到了僻靜處軟磨硬泡,愣是沒能把高老頭說通。
高老頭一臉冷笑,指著他的鼻子就罵:“就你們這幫學生!全是廢物!公共課你們逃,專業課也不上!你叫陳樓是吧?你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這個混蛋玩意兒這學期上了不到五節課,你考考考考個屁!”
陳樓一聽立馬辯解道:“怎麼可能啊老師,你點名我都在的!”
“我點名誰不在?兩個小班的大課八十個人,綜合教室82個位置結果一坐半數都不到,點名個個都舉手,衣服一脫一穿就倆,戴個帽子摘個眼睛能當四個!你們當我瞎啊!”高老頭氣的把煙狠狠砸到陳樓頭上,砰的一下又彈出去:“就你們這幫學生,能做個屁的研究!能研究個屁來!出去一個個的都是光著屁股推磨的了!”
“……什麼意思啊,”陳樓從地上撿起來趕緊又追過去,聽著高老頭一口一個屁字忍不住樂了,“我們出去還有這對口工作嗎?光屁股推磨一個月多少錢?”
“——你滾!”高老頭氣的跳起來,走了兩步又忍不住職業病,停下來兇巴巴的做註解道:“……轉著圈的丟人!”
陳樓頭次被人罵還罵的挺高興,死皮賴臉的一路跟著高老頭坐公交車,又下了公交車跟著往家走。他以前沒覺得,現在才發現這個老師真有點為人師表的樣子,剛剛他遞煙的時候後者包裡全是厚厚的學術檔案,包包的外側還有個透明的拉鍊口袋,放著鉛筆和橡皮。
只是有些倔,說的再直白點有些軸。
陳樓邊走邊解釋自己的情況,他也不隱瞞,坦白了自己一開始想當醫生的想法,又說了自己現在考研的準備。只是西綜的範圍和藥學專業的交叉內容太少,他的精力有限,顧此失彼在所難免。高老頭一路只管悶頭走路,陳樓跟著人一直走到樓底下才道別回去。
之後三天陳樓又跟著走了幾次,出成績的前一天,這位老師才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過身問他:“同學,你就是覺得,學藥就是沒出息嗎?”
陳樓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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