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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氏這一胎不是你石家表弟的……”他抬眼看了看長孫,“就須得小心防範有人將髒水潑到皇上身上……”
文龍震驚地看著祖父的眼睛,忽然打了個冷戰,勉強笑道:“祖父您放心,這事兒沒頭沒尾的,怎會跟皇上牽扯上?兩個月前,小沈氏早就嫁到石家了,便是懷了孽種,那也跟皇上無關!但凡是明眼人,就知道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那就最好。”章寂放緩了神色,“也罷,我瞧石家人大概也沒功夫理會你大表弟,但這種事總要問了他,才知道端倪。你派個人回京去探探口風,看馮兆中那事兒是怎麼回事?他不是逃走了麼?怎又跟石家扯上關係了?若你大表弟是冤枉的,就打點打點,叫他少受些苦楚,再勸他別再跟馮家那邊的人糾纏不清了,那些人若真的念舊情,又怎會拋下他不管呢?”
文龍心中雖不以為然,但還是領命退下了,走到院外,暗暗抹了把冷汗,忽然被人在背後拍了一記,不由得嚇了一跳,回頭一瞧,原來是明鸞。
明鸞在院外等候多時了,見狀便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然怎會嚇得臉都白了?”
文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也試試被人從身後抽冷子打一下,看你會不會被嚇著?真是大白天見鬼了,你從哪裡冒出來的?我竟沒聽見腳步聲。”
明鸞笑說:“我在門邊等好久了,大哥出來時就沒看見?”
文龍看了看門邊的樹叢,有些無語:“誰會留意呢?方才我正想事兒呢。”
明鸞雙眼一亮,正要追問,文龍卻伸手一攔:“慢!別問我方才在裡頭跟祖父說了什麼,祖父可是發了話,不許你小姑娘家家過問的。”
明鸞悻悻地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不能知道的?”想了想,又覺得改日見了朱翰之,從他那邊打聽也沒問題,就改口說:“算了,不問就不問,好象我真的很想知道沈昭容懷的孩子有什麼貓膩似的。我只問大哥,方才是怎麼了?就算大姐姐從京裡寫了信來訴苦,你犯得著把信上的內容都一五一十地告訴祖父嗎?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才離了京城,遠離了那些煩心事兒,暫時將精神都放在老家這邊了,你一番話又把他的注意力拉了過去,是生怕他不知道京城裡怎麼了,是不是?”
文龍正暗自後悔呢,忙道:“我本是無心的,不過是隨口一說,原也沒想過這事兒有什麼不對。況且家裡的事,能瞞過祖父他老人家的也少,若他知道我收到家書,卻不告訴他,心裡更要猜疑了。”
“誰叫你不告訴他了?”明鸞撇撇嘴,“我是叫你挑著來說!那些有可能涉及石家啦,沈昭容啦,皇上啦,燕王啦,之類的事,就不必多提了!如果怕他日後知道了怪罪,那你就草草帶過,不必說得太詳細!”她瞥了文龍一眼,語氣中有幾分抱怨,“我只道大哥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會有犯糊塗的時候。”
文龍恍然大悟,不由頓足:“我果然是糊塗了!”又問明鸞,“如今可怎麼辦呢?”
“涼拌!”明鸞一揮手,“你不說都說了,以後要是瞞著,祖父只會更加懷疑,只能小心挑些無傷大雅的訊息告訴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要是京中真發生了什麼大事,你也瞞不住,把事情嚴重性說輕些就好了。總之,讓祖父儘量留在這裡。”
文龍領會了,過後果然不再提起這件事,直到京城回信到了,他才輕描淡寫地提了一提,說石家仍舊對長孫不聞不問,也對長孫媳的胎秘而不宣,沈昭容繼續否認自己懷有身孕,只說是犯了舊疾,照著過去的老方子抓藥吃藥,元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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