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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我的傷口了?”機械狀的眼瞪向她,又憤憤地移開,鼻孔裡答應道:“不用!”一個甩袖,向山本隊長草草的行了禮,轉身走出了會議廳。
微笑著目送涅繭利憤憤地背影離去。轉過頭看向眼前正以高深莫測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山本隊長。卯之花一絲不漏的用笑意填補了眼中的疑惑,靜待山本隊長髮話。
門縫間最後的縫隙閉攏,山本隊長臉上的表情鬆弛下來。一個和煦的笑容在臉上展開,'不得不說,山本隊長在微笑之後,臉上的皺紋真多啊!'感慨著,卯之花不動聲色的伸手揉了揉肩膀。山本隊長保持著溫柔的聲音問道:“傷口沒事吧?”微笑著點點頭。山本隊長的臉在露出一陣欣慰的神色後,如同川劇的變臉般變回威嚴:“市丸銀,有什麼不對?”隨著山本的臉色變換,卯之花也稍微收斂了一些笑容,柔聲回答:“沒什麼。只是不太贊同他平時的處事態度而已。”對面的山本隊長皺眉:“不要敷衍我。你不會是因為處事態度就反對他的。我看著你和夜一一起長大,難道還會不知道。何況,昨天你的眼神分明不是那麼簡單的!”到最後,聲音拔尖,已經略帶責備。
'的確,跟著夜一和喜助,你會發現驚嚇多多……最驚嚇的就是當年,看著山本隊長的鬍子被夜一攪成一團,而他還微笑以對。甚至在夜一和喜助叛變的時候,山本隊長在現世的房子和錢起了多大的作用啊……'這麼想著,放下了臉上掩飾的笑容,卯之花眼中的擔憂呈現:“如果我說……”低頭思考片刻,組織好語言,卯之花抬頭繼續鄭重道:“如果,我告訴您,有人想要運用喜助當年造出的崩玉,製造出強大的虛,毀滅靜靈廷,最後到達王界,但是,我沒有證據。您會相信嗎?”山本隊長白色的鬍子似乎微微顫動了,說出的聲音依舊平穩:“市丸銀,想要叛變屍魂界?”點頭,卯之花沉聲說道:“也許,不止他一個……”
跟山本隊長密談了一個上午,卯之花走出會議廳時,太陽已經高懸在正空。
剛從會議廳出來,陽光直曬入眼,眼前一片昏暗。揚手擋在額頭,閉眼站了一會兒,憶起在離開以前,山本隊長叫住自己,展開一個笑容後語重心長的說:“小烈,趕快選一個吧。十四郎,是個不錯的選擇阿!老頭子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苦笑著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山本隊長會得出浮竹喜歡自己的結論。'隨即,慢慢睜開眼,前方一個模糊的人影走來。看他站定在自己面前,卯之花愣了愣,稍微低頭行禮掛上笑容:“朽木隊長,有什麼事嗎?”
眼前的朽木白哉挺著他一貫的傲骨,站在卯之花身前,擋住了那射來的陽光,逆光下,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有些事情要問卯之花隊長。”用的是商量的語句,說出的聲調卻是命令的成分更多一些。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卯之花本就微彎的身子更彎下去一些,還是努力擠出笑臉,柔聲說道:“好,朽木隊長是要現在問嗎?”朽木直視前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連帶著出口的聲線都有些焦急:“不用。並不是很急。等幾天吧!”頓了頓,將那一些擔憂壓下胸口繼續道:“順路,一起吧。”說完,自顧自地向前走去,在他身後的卯之花一臉疑惑'臉上分明寫著事情很緊急的樣子,怎麼突然又走了?還有,那單單的一句“順路”是什麼意思啊?'匆匆將他剛才的話再想了一次,才稍稍抓住些頭緒,'那句“順路”之前,應該還有一句“你回四番隊,我回六番隊。”才對吧!'額頭一滴汗落下;前方的朽木白哉已經轉過身來用無聲的但是很具有壓迫力的目光望著她;趕忙跟上;陪著笑臉。心中暗自猜測著朽木白哉想要說的事。
卯之花慢慢的與他並肩走著;肩膀上的傷口一陣陣撕裂的感覺;雙腿虛浮;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向地上倒去;被身旁的朽木白哉扶住。努力站起來;強撐著笑臉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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