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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如何了,基本上被兔子蹬到的鷹就算沒有馬上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我學到的不僅僅是怎麼躲避狙擊手,還有怎麼對待敵人和麻痺敵人。”
王鵑這次沒有再反駁,她也知道這個事情,雖然很少出現,可真的出現了,那鷹絕對活不下來,捨命一擊啊,再弱小的東西都能把強大的敵人給幹掉,這也可以叫不對稱戰爭,只要我有幾顆原子彈,並且隱藏好了,你就不敢對我如何,國家越小,威懾性就越大。
“小寶,你那個師傅是幹什麼的?竟然讓你觀察這些事情?”王鵑現在對張小寶監獄中的人也好奇起來。
“沒幹什麼,一百二十多歲了,以前是一個山上的小和尚,後來遇到了那個事情,都被破了,他也是孤兒,只好到處走走看看,吃上一口飯就知足了,再後來他給人算命。”
“哦,原來是沒算準,被人家給識破了。”王鵑在旁邊說道。
“錯了,是算準了才被關進來的,沒算準無非是罰點錢,給個省會的常務副市長算命,算到最後,說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小寶解釋著。
“他說人家不好聽的了,所以被關了?換成我我也關他。”王鵑也反感這種事情。
張小寶看著王鵑搖了下頭“不是,是那個常務副市長被帶走了,規定時間,規定地點交代問題,結果那個副市長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還有一個小的家族,家族中的人聽說了這個事情,就埋怨我那師傅,為什麼知道了危險不幫著化解,把他就給送到了監獄當中。”
“哦,原來如此,不管了,還是看兔子吧。”王鵑對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她沒有過來,知道這個事情的話,或許會管一管,也不過是把人從監獄中弄出來,她不可能去攻擊人家的家族。
否則的話,她的家族也會阻攔她,畢竟她攻擊完別人得不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平白地樹立了敵人,是不值得的,她懂,社會就是這麼現實,從古到今,從自己的國家到國外,沒有任何改變,當總統的選舉可以被控制的時候,什麼是民主?
王鵑觀察著兔子,張小寶則在旁邊讓人去尋找煤炭,這東西早就發現了,只不過不知道哪個地方有,應用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積極,可他想要,溫度啊,幸福和災難都需要它。
“小寶,這隻兔子是不是病了,怎麼不愛動彈呢?我盯著它看了半個時辰了,它幾乎沒怎麼動過。”王鵑這時轉過身看著張小寶問道。
“我不是醫生,不知道它是否病了,那麼多隻兔子,你非要盯著它看幹什麼?給你找來兔子不是讓你學醫,是讓你觀察它們在奔跑的時候重心如何變換的。”
聽到王鵑的話以後,張小寶有點無奈,同時也有點埋怨管家,你說你弄只病的兔子幹什麼?
“好吧,不看它了,看看其他的兔子,讓莊子上的獸醫過來給看看,至少不能死在我的眼前,怪可憐的,如果真挺過不去的話,記得把兔皮留給我,我要做一個小墊子。”王鵑帶著憐憫的神情說道。
張小寶和石榴在旁邊聽到了整句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血淋淋的善良,石榴早已麻木了,張小寶卻覺得有點後怕,在一起睡了那麼多天,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運氣好。
“小寶,你什麼眼神?我憐憫它,是因為它還活著,可死了,你難道還要去憐憫?那你晚上別和我一起住了,小心哦。”王鵑掃了一眼張小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覺得自己有點不被理解,生氣地說道。
張小寶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連忙解釋著“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的做法正確,我其實是在想,如果這兔子肉不會傳染什麼疾病的話,咱們可以和別的肉放在一起做東西吃,兔子肉和別人肉放一起,味道就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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