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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嚇得臉都白了。”
聽了這話的曦晨露出的是一層驚懼和詫異的表情,替花為媒擦著眼淚說著好聽的軟話,然而在轉向植草的時候,卻帶著一絲絲的不解,這些被一旁的蘇幕遮瞧的一清二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能看出這個眼神,所帶來的意義。
知道自己犯了錯的慕容劍卻沒有說半句道歉的話,站在一旁靠著石壁,嘴裡叼著稻草杆像極了地痞流氓,蘇幕遮向來反感,加之決定一個星期都不理他,瞬間將臉轉過去,懶得搭理他。
(五十八)殘缺的心靈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幕遮問她:“你和你弟弟多久沒見了?”
植草轉過身去沒有看她,淡淡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大概……十年了吧。”說的輕描淡寫,將長長的十年,變得好像只有十天而已。
“十年?十年會不會讓一個人變的你再也不認識呢?”蘇幕遮說這話的時候,植草有一刻是動搖的,向後微微轉了轉,重又回去,呢喃道:“或許吧,反正我現在也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一說這話蘇幕遮好奇心蓬勃,突而坐起來拍著她的後背:“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還從來沒聽你說過你的家人呢!”
植草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說:“該睡了,不然明兒花姐又要罵了!”
蘇幕遮的睡眠向來好到自己都覺得詫異,然而那天,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耳邊響起的,是窗外稀里嘩啦的水聲,還有模糊不清的低語,是誰呢?不知道。
過了幾日,肖鍛可和慕容劍坐在門前那張桌子上下象棋,離中午時間還早,對於此類的娛樂活動花為媒向來不說什麼,只要不耽誤工作,一切ok。
結果就看見江俞則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直奔茶壺咕咚咕咚喝下好幾口水,蘇幕遮揚了揚手裡的掃帚大吼:“知不知道喝水要給錢的,你拿錢了麼!”
江俞則一把就把她的武器擺到一邊,走到植草面前說道:“隔壁客棧丟了一方價值連城的宋朝官硯,聽目擊者說背影很像你,我以本地捕快的身份,需要搜查,請配合。”
此話一出,麵館頓時炸開了鍋,誰都可以為她作證,從早上到現在,她就沒有離開過麵館,加上每晚蘇幕遮都是聽著她的呼嚕聲入睡,想要從睡眠如此輕的人身邊不動聲色的離開,除非用過*香。
“江捕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植草一直都在,她怎麼能去偷硯臺,再說不就是個硯,偷來又不能吃,你是不是搞錯了,再說他們又沒見到正面,很有可能看走眼了,你也知道,狗眼是最容易看錯的!”蘇幕遮在一邊兒旁敲側擊,連激將法都使了出來,江俞則只是偏頭瞥了他一眼,仍舊盯著植草不鬆口。
“你們若是求情,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幫兇!如果現在能乖乖配合,我或許就會放了你們,但如果一定要反抗,那對不起了,我江俞則也不是吃素的,手裡的短刀就不客氣了!”
蘇幕遮還要說什麼,植草示意她不要再說,看著江俞則一字一句:“好,我配合,但我需要問清楚,你們要搜哪裡?”
江俞則四下看了幾許:“當然是整個麵館!如果說竊賊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番強上樹偷偷把東西藏到什麼不會被發現的地方,事後再取出來銷贓,我該如何?總不能被摘了頭上這頂小帽吧!”
植草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按江捕快這個意思,如果有哪個不要臉的偷了東西嫁禍給我,我豈不是有苦都說不清,好,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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