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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在澳門好好玩,千萬別贏得心軟手軟呀,哈哈。”
疤臉強雖不知蔡大富底細,但聽到他和陳阿虎的電話,再蠢也知道眼前這個矮冬瓜似的人來頭不小,這次算是是摸到老虎屁股了,聽他說要吧幾人喂鯊魚,簡直嚇得靈魂出竅了,聽到後來才鬆了口氣。
鍾嶽峰雖然離得較遠,但他耳朵靈敏,倆人電話中的談話卻是聽得一字不漏。聽著這兩個人在電話裡勾心鬥角的,開始覺得好笑,後來就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沈茵父親的事自己一直沒有辦法幫忙,現在終於逮到了這麼一個機會。河蚌相爭,漁翁得利,鍾嶽峰想到這裡心裡就有了一些隱隱的得意,臉上就浮出古怪的笑容,像一隻在微笑著的狐狸。
第二十三章 除夕好戲連臺
在城北半山區,一棟豪華別墅,這是蔡大富為花姐購置的香巢。
蔡大富把花姐送回來後,看到她仍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百般撫慰了一番,把個花姐哄得破涕為笑。他想著今晚除夕怎麼也該回家去和老婆孩子打個花哨,剛想要告辭,花姐卻是不依,又摟又抱地痴纏著不讓蔡大富走。蔡大富無奈只得留下了。這時,一幫子兄弟和保鏢都已經被他打發走了,大過年的怎麼也該給人放假尋個樂子啥的,就只留下了司機和一個貼身的馬仔留在樓下。
蔡大富披著浴巾從浴室出來,花姐正裹了一團毯子縮在沙發裡看中央電視臺的春節聯歡晚會,螢幕上那個紅得發紫的著名笑星正在表演節目,花姐被逗得咯咯直笑。蔡大富卻覺得那些拙劣做作的表演一點也不好笑,甚至有些令人膩味,他看著花姐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紋著一朵血紅的花,彷彿是開在白花花雪地裡的紅梅花,有暗香浮動,心裡有些癢癢的按耐不住,就邪邪笑道:“花花,那戲有什麼看頭,還是咱們去演**戲吧。”
花姐白了他一眼:“你沒什麼實力,還演什麼**戲呀,老是沒演到高潮就卸妝了,啊——”她正說著忽然發出一聲驚叫,“誰?你,你是誰?”花姐顫抖著指著蔡大富的身後駭怕的幾乎說不出話了。
蔡大富一激靈,猛地扭轉身子,一個帶著惡魔面具的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幽靈。饒是蔡大富久歷風雨的人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早些年刀頭舔血的生涯怕過啥,這些年養尊處優就消磨了不少膽氣。他就強作鎮定道:“朋友何人?夤夜闖進來求財還是尋仇?”
假面人愣了一下,自己還沒開口他怎麼先問上了,和想好的對話套路怎麼不一樣啊,看來只能隨機應變了,想到這裡先是嘎嘎笑了一通,影視劇中類似的場面都是這樣的,然後又粗聲吼道:“如果我要出手殺你,在南霸天娛樂城你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我來找你,只是想和你合作一把。”
蔡大富見假面人手中並無寸鐵,想著樓下還有兩個手下,臥室席夢思床墊下還有一把手槍,就恢復了一點膽氣,一邊衝花姐擠眼示意,一邊慢慢向臥室門口移動。
花姐終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已經從最初的慌亂中鎮定下來,見蔡大富擠眉弄眼的當然明白他的用意,就一抖毛毯裹在身上站了起來,格格嬌笑道:“幹嗎那麼劍拔弩張的,來,坐下來慢慢談嘛,要不喝一杯?正宗的法國白蘭地人頭馬路易十三,一瓶兩萬多呢。”說著就去酒櫃倒酒,走動時不知是有意或是無心,毛毯半掩半露,半隻**都露出來了,像只小白兔在不安分地跳躍,看那樣子只怕是毯子下面一絲不掛也說不一定,花姐本就是一個美人,此時存心施展女人的魅力,更顯得是萬種風情妖嬈迷人。
假面人如何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顯得手足無措,連眼光也不知往哪裡瞧好了。
蔡大富早在一旁瞧得清楚,心裡有些吃味兒,媽的,弄什麼風騷呀,心裡嘀咕著身子卻悄悄朝臥室門口移動。就在他靠近門口準備衝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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