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1/5 頁)
洪門的兩個小弟瓜皮和光頭在一家網咖裡看場子,說是看場子,其實不過是白拿了一份薪水,在場子裡不是上網玩遊戲看Se情錄影,就是調戲來上網的美眉。這一晚上二人混到了半夜,照例要到街口的大排檔吃一碗免費的涼麵,只要一亮洪門的牌子,那個老闆自然不敢要錢,不然明天就有人會在菜中吃出青蟲,喝醉酒的食客打架掀了桌子之類的事發生。
光頭和瓜皮剛一坐下,老闆親自給二人上了兩杯啤酒和一碟子水煮花生米,陪著笑臉道:“二位老大先慢慢喝著,涼麵稍後就上來。”
二人自然沒有異議,一碟子花生米不錯了,畢竟是免費餐,人要知足啊,不過看著鄰桌那幾個人吆五喝六地喝得酣暢淋漓,再看看自己桌上那兩杯剛夠潤嗓子的啤酒和那一小碟孤零零的花生米,心裡就有些不爽了。
“他丫(媽)的,這幫仁(人)還真能喝,莫非是粥(酒)桶嗎?”瓜皮罵道。
光頭也早看這幾個人不順眼了,喝酒有這麼囂張的嗎?如果不是看著對方人多,早他媽的上去幹丫的一頓了。他瞪著牛蛋眼往那邊看,忽然一愣,怎麼有一人看著面熟呢?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是這小子,他推了推瓜皮低聲道:“瓜皮,我看那小子像是我的仇人,打斷老子兩根肋骨害得老子躺了兩個多月。”
原來此光頭就是彼光頭,就是鍾嶽峰因為買電腦初次惹上洪門時狠揍過的那個洪門小弟,這小子捱了一頓打自然是難忘,這會兒一見到仇人,忽然又覺得肋骨隱隱作痛起來。
瓜皮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忽然一拍桌子道:“丫(媽)的,真是不是仇家不聚首,把老子牙打掉,害的老子說話流(漏)風。”原來這小子也是被鍾嶽峰蹂躪過的,就是在白雲嶺陪樂雅韻遊玩時,遭到洪門圍攻,鍾嶽峰大展神威把洪門一群人打得滿地找牙的,其中就有這個瓜皮。
雖然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是二人估量自己這點能耐上去還不夠人家一人痛毆,何況這幾個人都不是善茬,這會兒過去尋仇鐵定是慘遭蹂躪。二人一使眼色,瓜皮留這兒盯著,光頭到一邊去打電話招援兵。
鍾嶽峰哥幾個說得熱鬧,喝得痛快,自然沒留意自己等人已經被人家盯上了。
夜有些深了,哥四個喝得都有些朦朧的醉意,幾個人就勾肩搭背地在街上走著,陳小虎一路上還縱情高歌,惹得過往的行人唯恐躲避不及,敢情人家把他們當流氓了。
“虎子,別這麼大呼小叫的,當心一會兒讓警察把你當流氓抓了。”朱常樂道,他終究大上幾歲了,為人老成持重,看哥幾個在馬路上這麼招眼就有些擔心。
“哈哈,流氓?有我們這麼優秀出色的流氓嗎?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警察連流氓也不敢抓,敢抓虎爺?”陳小虎滿嘴豪言壯語,腳下卻漂浮不定,半個身子差不多全壓在了鍾嶽峰身上。
警察沒來,麻煩倒來了。因為鍾嶽峰也有了幾分酒意,就失去了以往的警覺性,後面突然竄出來的一輛車向四人撞來,等他覺得有異的時候,車已經逼到了身後,在這間不容髮的時刻方顯出來鍾嶽峰的過人之處,他雙手攬住其他三人往路邊一撲,汽車已經擦著鍾嶽峰的脊背衝了過去,感覺到了帶過去的涼風,他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陳小虎頭重腳輕,不提防被鍾嶽峰一推,就摔了一個馬趴。程石頭和朱常樂站穩身子已經看見了傳過去的那一輛的白色的麵包車,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媽的,這司機怎麼開車的,想謀殺嗎?”程石頭氣得罵道。
這時,朱常樂已經把陳小虎扶了起來,摔得暈忽忽的陳小虎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高興地道:“小峰你也想考究虎爺得功夫啊,把虎爺快摔散架了。”
朱常樂忙給他解釋:“你小子如果不摔這一下,只怕是已經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