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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廉恥的女人站在黑暗處,只要一有男人人走過,就急忙過去像狗皮膏藥似的糾纏不休,那些流浪漢們通常居無定所,有時候圖省事就在街邊弄起來,就像是交媾的野狗一般,那些嘰哩哇啦的騷情話讓人聽不懂,不過有一種聲音不論任何語種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牛樣的喘息聲和**之聲。
為了隱蔽,鍾嶽峰將車也停在了暗處,不遠處就有一個洋表子在那裡等活。
有一個禿頂的男人夜遊神似的踢踢踏踏走了過來,那女人已經咯咯笑著迎了上去,笑聲及其**下流,兩人似乎很熟,三言兩語就進入了實質性的過程,為了圖方便就在路邊靠著一個車日弄起來。女的趴在車前,粗壯的禿頭像一臺大馬力的機器,每一次撞擊都讓女人發出興奮的尖叫,破車吱吱扭扭快要散架了。
期間有人走過,似乎是對此司空見慣了,只是嘀咕了一句,毫不遲疑地走了過去。那對男女若無其事地進行,絲毫不受干擾,這讓鍾嶽峰二人啼笑皆非。那禿頭男人突然發出一聲野牛一般的吼聲,像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趴在女人脊背上抖動了半天才算完事,他照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提起褲子付了錢晃晃悠悠走了。
又一個男人從遠處走來,女人掏出一卷子紙胡亂擦了一下那個黏糊糊的地方,然後又向這個男人迎了上去······
媽的,今晚上已經四個啦,這洋表子怎麼還不如牲口,她怎麼這麼沒有職業道德?美國人不是一向重視這個嗎?怪不得美國性病氾濫成災,鍾嶽峰噁心得差一點兒吐出來。
朱常樂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徐徐吐出來道:“這狗日的美國,這地方這樣骯髒,那個姓高的他能住得慣嗎?他有沒有跟這些女人——”
“所以,他才可疑呀?想想一個錦衣玉食腐化享樂慣了的人怎麼會甘心過這種日子?每天去公園打掃衛生,吃那種廉價的便當,住在這樣的地方,偶爾跟這些娼妓交合一次,真不敢想象這是一個銀行副行長現在的生活。”
在美國靠領取政府救濟金生活的人並不是白白由政府養活,還要為政府幹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高文嶽就是每天去公園裡做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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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三天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啊,早出晚歸,按時按點去掃垃圾。”
“就是這樣才可疑,一個有野心有貪慾的人不會這麼安生的,就像是調皮搗蛋的孩子活潑好動,有一天他突然安靜下來,不聲不響的,那說明什麼?準定是病了。你看高文嶽在國內時最多竟然同時包養了三個情婦,還有多次不光彩的**記錄,他和女秘書的關係也很曖昧,這說明他好色,建豪宅,收受賄賂,公款出國旅遊,還有豪賭,聲色犬馬生活腐化,現在怎麼突然清心寡慾的像個修道士?即便他錢財已經揮霍一空,他更不會如此安心,一定會鋌而走險地撈一把,這才符合他的性格。”
論起對人性和心理的瞭解,鍾嶽峰這久歷江湖之人實在是經驗豐富,朱常樂等人自是遠遠不及。
朱常樂一聽也覺得鍾嶽峰說的有理,就點了點頭道:“按照高文嶽的性格又怎麼會如此沉得著氣呢,貪了那麼多的錢不就是為了享樂嗎?這麼著再熬上幾年,快進棺材了,還能有時間去花嗎?”
“是不合常理,那個屋子咱們都沒有進去過,他是不是在裡面搞什麼金屋藏嬌?我們不能完全相信移民局的那些調查資料,不行,我要親自去檢視一番。”他話未說完,那邊突然傳來了低沉的咆哮聲,隔著車窗一看,那個洋表子正跟她今晚的第五個男人扭打在一起,他剛才根本沒有看那邊的動靜,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莫不是因為服務質量發生了糾紛?
朱常樂卻留心到了那邊的情況,雖然聽不懂說的什麼,不過卻看明白怎麼回事了,他笑著道:“這個洋種馬日弄完了,不但不掏錢,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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