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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欺負她,沒想到楊老虎這個橫行鄉里無法無天的無賴惡霸,已經把秋月搶走霸佔了。他知道,這樣粗蠻而無法無天的事情在偏遠的農村雖然時有發生,但是想不到會出現在秋月身上。他記得那小孩說過秋月原來的家在村西邊,他想先去她家問明情況再做決定。
鍾嶽峰懷著一腔的怒火大踏步走進了村裡,直奔村西而去。幾隻狗跟在後面狂咬不已,鍾嶽峰一錯身撲了過去,離得最近叫得最兇的那條黃狗倒黴了,被他踢得跌了一個跟斗,在地上嗚嗚叫著不會跑了,眼見得難活了,其餘的惡狗尖叫了一聲夾著尾巴跑得遠遠的。那些在一旁的閒人們看著都有些不忿,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呢,你一個生人敢這麼猖狂?不過看著他戴著一副墨鏡,渾身散發無可匹敵的凌厲之氣,誰也不敢近前干涉,這年頭都怕惡人,只敢遠遠地嘀咕:這人誰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黑社會,八成跟那個楊老虎是一夥的,咱惹不起還不會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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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楊老虎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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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家在村子西頭,新蓋的一座平房四合院,硃紅大門緊閉著。
鍾嶽峰敲了好一陣門,才有人磨磨蹭蹭地過來開門,門只開了一個縫,一個老太婆露出半張寫滿警惕的臉:“你找誰?”
鍾嶽峰急忙把手中的一大袋子食品禮物提起來晃了晃,老太婆臉上霎時間堆滿了笑容,急忙開了門讓他進來。院子裡堆了一大堆黃燦燦的玉米棒子,坐在屋簷下的那個老頭有氣無力地抬眼看了看來人,又閉上了眼睛。
老太婆殷勤地招呼鍾嶽峰在堂屋裡落座,鍾嶽峰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就是秋月的家嗎?這老太婆大概是秋月的公婆吧?沙發上坐著的那一個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女孩大概只有兩三歲模樣,衣服皺巴巴的,沒有梳理的頭髮像一簇亂草,不過眉清目秀,模樣挺漂亮。她似乎剛剛哭過,小嘴巴撅著,紅蘋果似的小臉蛋上還掛著晶瑩的淚花,兩顆烏溜溜的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顯然自己進來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
鍾嶽峰心中一動,莫非這就是秋月的女兒嗎?哈,也是自己的乾女兒呀!他急忙從袋子裡抓出一把糖果引逗她到自己身邊來,小女孩遲疑了一下,從沙發上爬下來,扭扭擺擺然走到他的身邊來,眼巴巴看著他手裡的糖果卻並不伸手來抓。鍾嶽峰忙剝開一個塞到了她的嘴裡,把剩下的糖果塞進了她的口袋,又憐愛地拂去了她臉上的淚珠,這姑娘這才破涕為笑,
“這是秋月姐的孩子嗎?”鍾嶽峰按下對老太婆的憎惡問道。
那老太婆正在對來人的身份疑惑不解,說他像前些時經常登門來求親的那些單身男子一樣吧,又不太像,不但年齡比秋月差上好幾歲,看著小夥子體面精神,怎麼看也不像娶媳婦老大難的人,又怎麼會急巴巴地跑來追一個帶著一個拖油瓶的二婚頭?忽然聽對方問自己,就慌里慌張道:“是啊,就是秋月的孩子,叫囡囡。”
原來真是自己的乾女兒啊,在北疆與秋月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關係,臨別時,她說把女兒認自己當乾爹,當時他覺得好笑,那話聽起來像是一句戲言,天南地北的誰還能見到誰?想不到造化弄人啊,難道這一切真是天意嗎?天意難違呀。他頓時憐意大增,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囡囡乖巧地倚在他的懷裡,不一會兒就在他的懷裡扭來扭去的像個麻花,忽而又把嘴裡的糖果摳出來往鍾嶽峰嘴裡塞。
“哎喲,這個囡囡怎麼回事?平時見了生人就害羞,怎麼跟你一點也不怯生呢?”老太婆奇怪地道。
鍾嶽峰笑了笑,心裡也有些好奇,這孩子跟自己這麼親近,看來天意該自己做她的乾爹。忽然想起來囡囡的媽媽正不知如何呢,撇下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他嘆息了一聲,終於忍不住問孩子:“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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